“恕你无罪。”
想着刚才在大殿
韩烨交代足有半刻才满意停下,不等任安乐回应,他朝张福看眼,转身朝前殿行去。
张福脸皱成团,朝慈安殿方向连连拱手,“将军,得快些走,太后还在殿内等着。”
“行,走吧。”这声音听着有些飘忽,张福这想,抬眼,眼瞪得斗大——刚才还在身前任安乐早已行数米之远。
任安乐慈安殿之行并不算长久,才不过半刻钟就退出来,她走出来时候,见天色还早,便出宫直接朝翰林院而去。
慈安殿内却是反常安静,张福见到午时太后仍未传膳,只得低声“太后,御膳房准备清淡粥食,可要奴才传上来……”
女子上疆场,喜欢礼佛,你可多谈谈佛经……”他顿住,朝任安乐看眼,“算,想来以你性子佛经也看得少,还是说些晋南趣事……”
看着点点细心交代太后喜好太子,张福目瞪口呆,这真是他们那个威严冷漠太子殿下?
任安乐嘴角轻勾,看着面前板着脸韩烨,朝日落在他俊秀坚毅脸上,有些恍惚难辨,突然极浅极淡叹息声。
“小姐,太后今日见您可曾刁难……”心雨跟在帝承恩身后,路从御花园行来,小声问自家小姐在慈安殿遭遇。
“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太后到底是国之母,怎会在面前失气度。只不过……当年太后定很忌惮帝家存在。”帝承恩随意摘下园中朵牡丹,想起太后那身格外华盛冠服,轻声道。
话音未落,榻上传来低闷咳嗽声,他急忙走近,见太后略显疲态,靠在榻上无精打采摆手,“不用。”
“太后,快入冬,您小心着凉。”张福将太后膝上滑落毛毯重新放好,将参茶端到太后手边。
“赵福,哀家老。”太后突然感叹声音让张福怔,他笑道:“奴才瞧遍后宫大大小小美人,就没瞧见人能和太后您相比。奴才想着这恐怕和容貌无关,太后御领后宫,母仪天下,大靖子民谁不敬重啊……”
“你就是会说话。”太后接过参茶,缓缓道:“你跟在哀家身边几十年,你来说说……帝承恩和任安乐,谁更配得上太子?”
“奴才怎敢妄议太子殿下……”
“小姐为这次回京做足准备,如今太后和陛下对小姐喜爱有加,若是殿下坚持,那小姐婚事定会有转机……”
两人转过小径,心雨话音未落,生生卡在喉咙里,不可思议看着不远处场景。
身绛紫朝服女将军侧身对着她们,观不清容貌,却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盛然凛冽气质。太子殿下立在她身旁,轻声说着话,眉目间有着淡淡无可奈何,两个人站在块,仿佛隔出方天地,只是望着便静谧美好。
帝承恩眯眼,手中握着牡丹花碎落满地,半晌后才听到她冷静得异常声音:“走吧。”
心雨神色忐忑,见帝承恩头也不回,急急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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