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施诤言已奔至韩烨面前,拱手道:“殿下,赈灾银和随行侍卫全都已经到,臣已让副将去临近城池购买粮食以救济百姓。”
韩烨点头,“诤言,你把其他事宜交给周副将,们晚上便启程回京。”
施诤言从马上跃下,和韩烨并肩朝客栈内走去,问:“殿下,怎会如此心急?”
韩烨脚步顿,朝客栈后院看去,唇角勾起,意味深长
“可是若非小姐,太子殿下沐天府之行绝不会如此圆满。”苑琴放下茶杯,温声道,眼底睿智通透,灵动溢彩。
“罢,有些东西迟早要还,不如早些。”任安乐叹口气,淡淡吩咐:“苑琴,收拾东西,是时候回京。”
苑琴怔,随即点头,应声退下去。
两个时辰后,府衙判决消息传至沐天全府,知府钟礼文贪墨赈粮与河堤款罪证确凿,秋后问斩。余等十二名*员沆瀣气,皆革职查办,他们所属之职由其各县师爷暂时替补,等待朝廷重新派来*员。至于沐天府十来家商绅,其家产全被太子充公,以为赈灾之用。
此案过,太子韩烨贤德之名传尽江南,连带着同前来任安乐也成百姓津津乐道好官。
“苑琴,熄灯吧,明日不用叫醒。”
“明日太子殿下在府衙审案,小姐您不去?”
“懒得去。”
“若殿下来请呢?”
“就说……本小姐要养足元气来保他性命,这些小事就不要劳烦!”
“殿下既然寻到沐王爷私炼兵器证据,刚才怎不在堂上公之于众?”临近客栈,简宋小心询问太子。
“此事事关重大,毕竟是皇家私事,若是让天下皆知,对皇族并无多少益处,早些回京将证据呈给父皇便是。”
“臣猜沐王爷不会轻易罢手,殿下安危恐会成忧。”
简宋话未完,马蹄飞奔声自街头另边传来,蹄声阵阵,气势摄人。他抬头,见施将军马当先,着实有些意外,“殿下,施将军不是两日后才会到?”
“那是骗钟礼文,否则他怎会松懈心神,诤言两日前便到沐天府外十里。”韩烨淡淡回答。
苑琴眨眨眼,对着酣然入睡任安乐,已经开始期待起明日清早太子殿下听到这句话后面色来。
第二日正午,客栈外敲锣打鼓声长久不息,几乎整个沐天府百姓都涌至府衙前。苑琴正在房间里沏茶,想起今早太子殿下听到任安乐话后面色不改,言不发离去,顿觉百无聊奈,托腮抬眼,便见自家小姐卷着被子盘坐在榻上打哈欠,眼半睁不睁,副慵懒模样。
“怎,审案开始?”任安乐摇摇欲坠,似乎下秒就要重新闭眼睡着。
苑琴迎上前替她强行擦净脸,“有好会,小姐不去看看?听随行侍卫传话回来,说殿下甚是威风,诼斥得众被带回府衙*员哑口无言。”
任安乐伸个懒腰,筋骨交错,片舒坦,她端着苑琴递过来温茶行到窗边,“他做他盛世储君,去凑什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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