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观望帝心不让你们进门,他日要入任府休想用几箱金银事。时间到,入宫,长青守住门户。”
任安乐说完,大踏步,朝任府外走去。
苑书得任安乐保证,眼弯拉着苑琴跟在任安乐屁、股后头奔得极是欢快。
马车行过安静青云街,朝宫中慢悠悠晃去。
时近正午,上书房。
嘉宁帝赐下宅子位于青云街,周围住着尽是官宦世家、朝廷勋贵。与乐好八卦流言百姓不同,任安乐行搬进这个宅子后周遭新邻居极是安静,无家主动前来拜访,即便是将他们招入京城礼部侍郎范文朝。
苑琴替任安乐换好入宫袍服,转头见苑书蹲在墙角掰手指,叹口气道:“苑书,马车准备好?”
苑书愁眉苦脸,显是没将心思放在即将入宫大事上,只心心念念昨日送出去十来箱金银,脸肉疼:“苑琴,那些大臣收咱们银子,按咱们道上规矩,这可是买路钱,结果他们连大门都没让咱进,这个亏吃大!”
苑琴在苑书头上弹,满是嫌弃:“难怪小姐说你没出息,这些东西是皇帝赏,们不过借花献佛,咱们初入京城,他们肯收东西已是不错。皇帝待咱们小姐态度不明,他们此时是不会和们结交。”
苑书眨眼,把心疼肝疼神情拾起来,朝门口指嘀咕道:“这个大块头怎安置?小姐把他留在晋南原本是想守着寨子!”
嘉宁帝端坐上首,瞧着下面蹬鼻子对眼两位丞相,颇为头疼。
右相魏谏是两朝元老,乃名震大靖大儒,清流派多为其座下子弟,桃李满天下,先帝在时亦对他极为倚重,如今贵为太子之师。
左相姜瑜十几年前只是忠王府介幕僚,嘉宁帝即位后他飞黄腾达,步步达至大靖朝堂首位,十年前帝家覆灭后深得帝心。
如今大靖朝堂两人泾渭分明,互为制衡,是嘉宁帝乐见局面,只是近日任安乐入京,两派各执词,小打小闹逐渐上升为左右相之间党派之争,嘉宁帝被闹得头疼,今日接见任安乐便把两尊大佛起稍带上。
“魏相,任安乐介女子,又来自偏远之地,粗蛮鲁莽,岂可和辈般登堂入朝?再言副将位虽不高,却也能执掌几万军马,将来她以招降之功请赴边疆,安
守在门口黝黑青年约有丈高,着身布衣,面容憨厚,双眼极是黑沉晶亮,身后背着根铁棍,见苑书朝他看来,当即憨憨笑,露出口白牙。
苑琴摆手:“既然钟叔不放心,就守在这里好,京城水深,有长青在也好。”
说话间,任安乐已从屏风后走出,身藏青长袍,长发挽起,利落飒爽。
显是在里面听到两人对话,任安乐拂袖摆对着闷闷不乐苑书嗤笑道:“苑书,掌管安乐寨数年,你可曾见吃过亏?”
苑书摇头,无论是抢地盘还是打劫商队,她家寨主次次身先士卒,鞠躬尽瘁,那架势恨不得剥掉对方三层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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