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安还是没动，舔
舔嘴唇，握着窦宁
两只小胳膊，犹豫
会儿
“小姑娘，叫司司吧，听着文静。”窦泽又顿下，握着霍司明手，说：“大名就随着霍启安，叫窦宁，怎
样？安宁，都是宝盖头。”
他话音刚落，霍启安就风风火火跑进来，拿着手机以饿虎扑食之势准备上床，霍司明眼疾手快抓住他衣领子，教训道：“当哥哥，稳重点，爸爸刀口还没好，你别扑他。”
霍启安被放下来，笑嘻嘻地也不在意，拿手机给窦泽看：“爸，
拍妹妹视频，她朝吐泡泡呢。”
这次在医院里待得时间不长，孩子和窦泽基本上同步出院。小姑娘窦宁比霍启安当初好带得多，身体也比他壮实，就是不爱笑，跟霍司明像个模子里印出来，连生日都没差几天，每次看见哥哥耍宝都像看白痴。
父子三人生日都在十月，霍司明与窦宁在月初，霍启安在月末，就这样变成天蝎、射手两个迥然不同星座。
半晌，问：“豆豆，谁？”
“姐。”霍启安让开门叫谢小南进来。
谢小南却摆摆手：“不进去，找个暑假工，还得去上班呢。”她探着脑袋冲屋里对窦泽和霍司明打个招呼就要走，窦泽眼疾手快拿饭盒包笼蒸饺跑过来给她：“当加餐，半晌饿吃。”
谢小南笑笑拿着蒸饺走。
窦泽二胎孕夫生活比上次生霍启安要惬意得多，吃睡睡吃，不用担心被谁拆穿，没有心理负担。因此小姑娘出生时虽未足月，却比哥哥在窦泽肚子里多待两个多月。
窦宁三岁时候，窜天猴儿少年霍启安十七，个头已经跟霍司明样高。少年十四岁时创办‘非少年’乐团竟然还生机勃勃地活跃着，时不常还在广场上配着大妈们舞蹈做个汇报演出什，小粉丝们也趋之若鹜。
那天他放学回家时候窦泽还没回来，只有霍司明脖子上挂着窦宁在书房里看文件。霍启安见他忙着，便洗手过去把小姑娘接过来，窦宁从搂着霍司明脖子变成搂着霍启安脖子，安安静静仿佛没什区别。
霍启安抱着她坐到书房沙发上，犹豫半天好像有什话要说。霍司明从文件里抬头看他眼，说：“你回来？”
“啊。”霍启安答应声，却没走。
霍司明看他在旁边杵着，便说：“会儿等爸爸回来再开饭，你要是饿先吃点水果垫垫。”
霍司明坐在病床旁跟窦泽商量取什名字：“叫窦霍怎样？”
“……”窦泽看着他哭笑不得，边觉得这人可爱，边说：“你是就认这俩字儿吗？别跟说小名儿叫霍霍啊，感觉闺女生下来就是败家子儿样。”
霍司明说：“小名叫‘明明’或者‘司司’。”
窦泽眼里含着笑意看他，勾勾手指，说：“过来小明明同学，让亲亲你。”
霍司明便凑过去亲亲他嘴，然后非常坚持地说：“你从这两个里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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