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南绝不能让他去做,两人正争执着,窦泽迈步走到楼下,身后还跟着拎东西霍司明,抬头看,问他们:“这老猫怎跑那儿去?”
“不知道,它这两天就喜欢往外跑。”谢小南说完又叫人:“大舅,舅舅。”
两人上楼,刘青还沏茶。窦泽挺着肚子笑:“又不是外人,怎还沏茶?”
刘青说:“这不是你姐那个谁,前两天来看,提过来,又不会品,不喝可惜。”
窦源这几年把厂子办起来,生意红火,虽已人到中年,身边却不乏追求者。其中有个姓张,比窦源大两岁,离异,本人是大学教授,带着个儿子跟谢小南般大,也是燕大大二学生。刘老太太很是看好,直撺掇着窦源赶紧点头。
泽家又去探望老人,霍启安蹦跳拎着点心,刚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听到几声猫咪凄厉惨叫。只与这片破旧房屋格格不入纯种英国蓝短,正在窦泽家阳台旁空调室外机上蹲着,肥硕老迈身体软塌塌耷拉在嗡嗡响得机箱上,估计是下不来,声声喊着人。刘青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会儿进屋里去拿把扫帚,比划比划发现够不着,又回去换墩布。
谢小南高挑倩丽身影正在旁边安抚她:“姥姥,您别折腾,打电话叫消防队吧。”
刘青七十岁人仍手脚利索,说她:“叫什消防队?这点小事折腾人家。”
“会儿再把您腰闪。”谢小南无奈叹口气:“得,您放着,来吧。”她刚说完,就听见楼下霍启安叫她:“姐!南南姐!”
那只肥猫本来就吓破胆,神经衰弱,经霍启安叫,脚下打滑差点儿掉下来,又尖利叫声。
那位张先生也上道,时不常就带着儿子来拜望,来二去这事算是默认似。
霍司明也不嫌热,尝口点点头:“好茶。”
肥猫坐在空调室外机上,见没人理它,发出声声惨叫。谢小南又去看它,叹口气:“谁让你自己跑那儿去?”
霍启安也跟过去,又回头喊霍司明:“爸,怎办啊?”
霍司明过来看眼,问刘青:“妈,家里有梯子没有?”
“哎——”谢小南答应声,说:“舅舅他们呢?”
“在后面停车呢。”霍启安笑得露出口白牙,拎着点心包迈着长腿几步蹿上楼。刘青这下也顾不上猫,挪着小碎步到门口迎他,摸摸他胳膊,慈爱地说:“慢点跑,渴不渴?奶奶给你倒饮料喝。”
霍启安摇摇头,说:“奶,不渴。”说着三两步跑到阳台上去看猫,问谢小南:“姐,它怎跑那儿去?”
“不知道,本来都老得动不,这两天又开始调皮。回来个星期,它都钻出去撒几次欢儿,幸亏是找回来。”谢小南长发别在耳后,拿皮筋扎下,然后扶着阳台上栏杆,试探着迈下腿,看样子是想爬过去解救那只猫。
霍启安拉她下:“你别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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