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估计又是床上那些乱七八糟
事，便没在意。
为
制造出点儿严肃气氛，窦泽还穿着衬衣西裤没换衣服。霍启安正在玩具房里按着遥控汽车按钮，
边滴滴滴配音边跟着跑，跟个小傻子似。
窦泽在外面敲敲门，小不点儿还以为是霍司明来，吓得尾巴都快竖起来，看是窦泽，松口气，放下遥控器，喊：“爸。”
窦泽说：“来吧，给你这
长时间，酝酿好吧？可以开始检讨。”
霍启安撅着嘴还有点不服气：“
不该长得这帅，你不该把
霍司明笑着跟他调侃：“窦经理辛苦。”
“霍总也辛苦。”窦泽笑着回他句，回头看见霍启安洗手自己爬到餐桌旁儿童椅上坐好。
窦泽吃饭时候没再提幼儿园事，霍启安提起来颗小心脏稍稍咽回肚子里，香喷喷吃顿饭，饭后帮两人收碗时候小声对霍司明说：“爸爸，明天可不可以去奶奶家住天？”
窦泽背对着他边洗碗边忍不住嘴角咧开个笑，这小子是怕东窗事发想到刘青那儿躲躲去。
霍司明放下擦碗手，说：“周末们要去奶奶家看她，你可以去玩儿天，但是住就算。”
安又撇起嘴瞪着他大眼睛装无辜。“他生气好可怕。”
“知道可怕你还老犯错？”窦泽思前想后没想出霍司明到底哪儿可怕，小时候也是把屎把尿亲手把他拉扯大，怎就这怕霍司明？不由替霍总说好话：“你爸爸多爱你，你年前滑雪手臂摔脱臼，是不是爸爸路把你抱到医院？他都哭。”
“他才没有哭，是你哭。”霍启安小小人儿记性很好。
“……他也哭。”窦泽叹口气。
他们新搬得公寓离幼儿园不远，回家时候霍司明已经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摆饭，副居家先生模样，窃取家政阿姨劳动成果，装得好像饭是他煮得样。
霍启安有些失落地塌着小肩膀走。
窦泽见他走，才跟霍司明说：“这小子长本事，才这大点儿就会勾搭小姑娘为他争风吃醋地打架，会儿得好好教育下，不然这将来指不定得出大事儿。”他又擦擦手，说：“你回书房去，别管。”
“好。”霍司明看着他笑，点点头，又凑过来亲他口：“但是你得答应个条件。”
“就多余跟你说。”窦泽边骂他，边还是忍不住问：“什条件？”
“会儿等你回房再说，你肯定能办到。”霍司明伸手捏捏他屁股。
因为窦泽没有给他发信号，霍总便装作不知道幼儿园事。
霍启安放下小书包，换拖鞋，站在客厅里规规矩矩叫霍司明：“爸爸回来。”
霍司明点点头，说：“洗手过来吃饭。”
窦泽脱外套走过来，霍司明问他：“今天怎样？”
“还行，就是新来小孩儿不太机灵，上个星期交给他发票直到今天都没去报。”窦泽边洗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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