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爱国已经做过第二次化疗,不好不坏整日躺在床上,头上也戴着顶毛线帽,双眼睛昏花看着窦泽,说:“做个阑尾手术,忽然瘦下来似,伤口好吧?”
窦泽心惊,张张嘴,说:“已经好。”
窦爱国转头看着窗外雪花,说:“快过年,你们公司什时候放假?”
“快……快。”窦泽努力回想着去年放假时间,说:“元旦放三天,年前二十八开始放,放到初五。”
窦爱国叹气似嗯声,慢悠悠地说:“能
霍司明看着他那双小麦色手滑稽地翘起无名指,轻轻托着,小心翼翼地套上去。
窦泽轻呼口气,鼻翼已经冒出层细小汗珠,也拿起剩下那枚戒指,给霍司明戴上。两人手放在起,窦泽笑笑,说:“白加黑。”
霍司明不理他笑话,捧着他脸吻上去,窦泽跟他亲吻会儿,又忍不住抬起手来看,上面戒指在自然光下闪闪发亮。
空气天比天冷,霍启安待在保温箱里已经将近个月,身体天比天健壮,有婴儿该有可爱模样。
刘青当初虽然撂下狠话,此时却忍不住时常来看他,用那部内存不足彩屏直板手机给霍启安拍照片,隔两天就要叫谢小南帮她删掉部分。
…”
霍司明忽然想起什,光着脚跳下床,却站在那儿又想想。
窦泽问:“怎?”
“在想现在是不是合适时机。”霍司明又白又大脚丫子踩在地上,站在那儿迷茫。
“什时机?”
谢小南话不多,却忍不住问:“姥姥,这个小宝宝是谁啊?”
刘青知道谢小南嘴严,想想,却还是没告诉她,只说:“是个亲戚家孩子,不要跟你姥爷说。”
谢小南懵懂地点头。
霍启安还得两个月才能出院,窦泽剖腹产伤口已经长好,两人又搬回公园附近小公寓,每天三个地方跑。
窦泽经常被霍司明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戴着绒线帽去医院看望窦爱国,像个企鹅,连走路都快迈不动步子,样子多少有点滑稽。
霍司明想想叹口气,趿拉上拖鞋走到客厅衣架前,从衣兜里掏出个什东西,走回床前,单膝跪地,捧到窦泽面前。窦泽便懂,扯着他让他站起来。“赶紧起来!”
霍司明知道他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极强,连求婚这种事也怕被当成女性角色,便站起来,说:“本来打算你来找时候给你戴上,结果今天早上被你追着满公司打,给忘。”
窦泽听着,忍不住笑起来,也觉得这事很滑稽。捧着戒指盒打开,看到两枚素白戒指,边端详边问:“哪个是?”他看到戒指内圈上英文缩写‘dz&hsm’,笑:“把名字写前面?”
霍司明点点头,取出其中枚,拉着他手要给他戴上。窦泽突然向后缩下手,霍司明抬头看他。
窦泽有点胆怯地重新伸出手,说:“有点儿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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