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凑过来,吻住他嘴唇,在他嘴里搅弄会儿,像性交那样。窦泽手也慢慢动作起来,他听到霍
霍司明回头看他眼,紧紧握着他手,问:“你怎想?”
“不知道,不想再折磨他,可又怕他走……”
霍司明轻轻揽住窦泽肩膀,为他戴上背后帽子,说:“明天再跟医生讨论下治疗方案吧。”
两人边走边踩着刚刚落下来薄薄雪花,在潮湿小径上留下串脚印。
霍司明为他准备宵夜,小馄饨,直煨在锅里。
窦泽都是忙碌,他对家人谎称自己请个星期假,每天往医院里跑,陪着窦爱国做完整个疗程化疗,看着他每天因为治疗而呕吐、精神萎靡,原本已经花白头发掉得所剩无几,窦爱国迅速地消瘦,窦泽也跟着他消瘦。
第二个星期,谢小南从隔离病室里被推出来,她身体对移植肾接受良好,没有特别大排斥反应,这是不幸中万幸,给窦泽家老小都带来些许安慰。
十月初,北方已是百物凋零。
窦泽怀孕整六个月,他脸颊瘦到几乎凹陷,腰间却挺着半个突兀球体。好在天气变冷,他总是穿着两件外套,件宽大厚实羽绒服在外御寒,另件则进病房也不会脱,如此勉强逃过众人眼睛。
入夜,天空中飘飘洒洒下起初雪,霍司明手里拿着把大伞,直迎到病房楼下去。却逢刘青送窦泽下楼,在门口絮絮半晌,他没敢抬头,把脸缩进高领毛衣里,背对着他们慢慢向外走,刘青却已然看见他,指着他背影对窦泽说:“诶?那个是不是霍先生?”
冒着风雪回到家,窦泽脱外套,坐在餐厅热腾腾吃碗,霍司明问他:“还要不要?”
他摇摇头,擦擦嘴,说:“不要,晚上吃太多睡不好。”
夜里两人洗过澡,起躺到床上,窦泽侧身过来,边伸手去探霍司明下体,边问:“今天要不要那个?”
霍司明已经被他握在手里,捉他手,不叫他再动,说:“太晚,这几天你又这累,算。”
窦泽亲亲他嘴角,说:“没事,动动手事儿,要不然你还得自己站在厕所撸。”
窦泽抬头也看见他,眼便认出来,见他踩着雪向外走,故意对刘青混淆视听:“不是吧,大概是你看错。”
“那背影真像霍先生,又高又挺拔,小白杨似。”刘青将手里伞交给窦泽,又叫他路上小心,才目送他慢慢走。
窦泽与霍司明两个,前后走着,直到出医院大门才敢相认。窦泽收自己伞,躲到霍司明伞下,慢慢呵口气,解释道:“这段时间事多,等过年再告诉她。”
霍司明帮他整理下围巾,又握住他手放进口袋里,才说:“不用急,老人接受度低,这件事以后再说。”
窦泽轻轻叹口气,与霍司明手十指相扣,说:“爸现在根本没有求生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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