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再劝，窦泽说：“不是，是
自己不想干
，家里安排更合适
工作。”
曾富年听他这样说，便不再劝，而是说：“那你明天上午再来
趟吧，交接下工作，会儿给人事部打个报告。”
窦泽点点头，退出去。
他回到座位上，收拾自己东西，包括平时屯在这里些小零食，背上包，走。出门时候也不敢再挤公交，而是打辆车，回到家里才跟霍司明打电话，那边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来电话，接起来还有点诧异，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窦泽半躺在沙发上，说：“不是，就是困，请假回家睡觉，你晚上别去接。”
……”
后面话窦泽没听进去，他直在卫生间里憋着没出来，脑袋嗡嗡地响，待外面人走干净，他才扶着门出去，洗手，照眼镜子，连嘴唇也抽干血色。
他回到座位上，泡杯姜茶，热乎乎喝下去，肚子里好受点儿，又看眼手头工作，紧着近期赶紧收尾，剩下都登记下来，半下午时候，手头事情已经料理差不多，又把材料都分门别类整理好，放到各自文件夹里，才去找曾富年。
窦泽进办公室时候，曾主任正脑门子官司，抬头看是他，总算找到发泄对象，张口就骂：“年纪轻轻成天副要死不活懒洋洋样子！溜溜达达就是不知道做事！以为公司快倒闭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
曾富年还要再骂，窦泽张口打断他：“曾主任，来交辞职申请。”
霍司明便说：“那你等下，现在去接你回家。”
“已经到家，没挤公交，打车。”
他这样说，霍司明心里便知道，定是出什
事，口里答应着不再管他，当下却收手头工作，把急着签字几份文件签交给白若安，拿上外套就走。
霍司明到家时候窦泽正躺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机，人却睡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窦泽两眼，上楼拿毯子给他披上，窦泽睡得不沉，刚盖上人就醒，揉着眼睛坐起来问他：“你怎回来？下班？”他看眼表，快五点钟。
霍司明半蹲在那里，扶着他腰，问：“饿不饿
曾富年像是下被捏灭炮捻儿，张着嘴问：“什？”
“来交辞职申请。”
“你也要走？”曾主任有些迷茫似，说：“看你踏踏实实，还以为你会继续干下去。”
有些人，就是会欺负老实人，你勤勤恳恳他也看在眼里，却张嘴就要骂你偷*耍滑。窦泽从喉间发出声无可奈何笑，说：“报告给您放这儿，文件和正在跟项目也已经整理好，随时可以交接。”
曾富年中午不在公司，整个办公室没个跟他要好，便也无人来打小报告，他不知道窦泽身上发生事，便问：“怎突然不干？因为看公司快倒？你们年轻人就是眼光不够长远，这才几天事？再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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