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不理他，觉得他话有点多。
霍司明见他不说话，不敢再调笑，而是问：“做得不开心吗？”他顿
下，看见窦泽
眼神转到他脸上，才接着说：“辞职怎
样？”
“……”窦泽抿抿嘴，决定不再搭理他，低头将自己文件都收
唉……
他推门进霍总办公室，那里陈设没有点变化，只是夕阳颜色由仲夏时鳞次栉比暖色变成此时稍显料峭冷色，也可能是因为今天天阴。他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连上万基大厦内部网，开始查看最近招聘信息。
过会儿，女秘书端着茶水点心还有果盘进来，摆到他面前茶几上，说：“霍总说让您稍微等会儿，他这里有投影仪和碟片，您要看会儿电影吗？”
“……不用，你忙你吧，
自己待着就行。”
女秘书微笑着点头退出去，窦泽看会儿招聘资料，正思考着要不要把自己简历挂在上面，霍司明便进来。他怀疑霍司明叫他过来只是为向他展示自己领土，像求偶雄性动物那样，抖抖羽毛，骚包……
咐过。”
窦泽点点头，随着她进电梯，抬头，便看见那姑娘正透过电梯里镜面悄悄打量他，见他察觉，又赶快移开视线。窦泽心想，就这样还准备地下恋，骗鬼吗？
他没有点破，跟着她下电梯，中间路过宽敞通透会议室，霍司明正正襟危坐在里面听报告，白若安则脸吊儿郎当，不怎认真模样，于是他最先看到窦泽，并且拍拍霍司明肩膀提醒他，窦泽甚至可以看到他小声说话嘴型——‘老板娘来’。
窦泽：“……”
霍司明抬头看过来，对着他笑笑，他便看到周围各层领导惊讶脸，然后纷纷向他行注目礼，他赶紧低下头，对前面小姑娘说：“可以自己过去，你走吧。”
霍司明见他在看电脑，边松领带，边坐到沙发扶手上，俯身过来，左手撑在后面沙发背上，几乎将他圈在怀里，问：“在看什？”
窦泽赶紧关网页，说：“没什。”
霍司明却毫不留情戳穿他，问：“是在看招聘网站吗？想跳槽？还是你公司出什问题？”
窦泽稍稍向旁边挪挪屁股，说：“只是随便看看。”
“那就是想跳槽。”他指指自己脸颊，说：“亲下，就给你出个完美主意。”
那姑娘便点点头，就站在那里看他。
“……”窦泽快步越过会议室区域，走到霍司明办公室门口，霍司明女秘书正坐在门外办公桌那里，见他过来，站起来打招呼道：“您好霍先生。”
窦泽听出来，她就是上次接霍司明电话那个人，便点点头，问：“可以进去吗？”
“当然可以，您可以进去先等会儿，会议马上就结束，叫人为您准备果盘。”女秘书恭谨着面带微笑地说。
窦泽又想起她当时拒绝转接霍司明时公事公办语气：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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