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什意思,窦泽也不搭话,笑笑,上楼吃饭去。
因为从宿舍搬出去事没跟刘洋说,今天上班时便挨他好顿盘问。吃饭时刘洋
窦泽看到他眼神,问:“你们公司人都知道他是gay吗?”
“也没有‘都’。”他特意强调最后个字。“因为霍总直非常洁身自好,从来不搞男女关系、男男关系,划重点,从来不搞。”白若安故意敲敲手心,脸八卦表情:“所以他性向对于大家来说直是个谜,直到那天你出现在公司里。”又问:“你这儿有药没?最好是开过封,吃半儿,拿给他,保证看见就好。”
窦泽公司里确实有常备药,他边想着那句‘洁身自好’,边说:“你等下,上楼给你拿。”又反应过来,问:“怎看见吃半儿药就好?万放过期呢?”
“知道是你关心他,还能不好吗?”白若安飞个眼,调笑着。“指不定财务部那帮人也能因祸得福呢。”
窦泽愣下,说:“你等会儿。”
午叫小白来给你送饭。”
“你别让他来,中午让他陪你去看病吧。”
霍司明没答话,打个左转向,驱车走。
到中午,果然还是白若安来送饭。
窦泽接过保温桶,问:“霍……霍总身体怎样?”他本想直呼霍司明名讳,话到嘴边又想到眼前这人身份,便换称呼,又说:“他好像有点感冒。”
“不忙,你慢慢儿。”他长着张光风霁月脸,偏爱做些很猥琐表情。
窦泽上楼去找药,偏偏正巧有吃半白加黑,还有半瓶川贝枇杷膏,看看没过期,便在同事那里随便找个塑料袋装进去。下楼时候,便瞧见白若安正双手插兜在跟前台张怡热聊,不知说句什,把张怡逗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待白若安走后,张怡还问他:“这帅哥是谁啊?天天来给你送饭?”
“个朋友。”窦泽说。
“你朋友都挺阔气,不是穿爱马仕就是开宾利。”张怡笑着说。
“感冒没感冒没看出来,脾气不小倒是真。你们这两天吵架?同居哪能没个磨合期啊?”白若安苦笑两声,又道:“他进公司就先把前台给训顿,然后又差点儿把财务总监给开,就因为划账划早俩小时。”
“……”窦泽看着白若安清清亮亮双眼,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错得有多离谱——并不是所有秘书都跟老板不清不楚,也并非是个男人gay就喜欢。他偏见……窦泽心底叹口气,问:“他没去医院看病吗?”
“去什医院啊?在公司看着财务部查账呢,就因为划账早俩小时。”白若安估计被支使得够呛,又重复遍划账事。
窦泽啧两声,说:“那你会儿回去时候给他捎盒儿感冒药吧,把他吃困,你们就能轻松。”
白若安笑起来,戏谑道:“你这儿有没有?你这儿要是有,就不用再跑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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