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摇摇头,也不说话,霍司明便接口:“刚刚疼得很厉害。”
“刚刚做什吗?为什会突然疼起来?”他又去扒窦泽裤子。
沙发上那人这时候才警惕起来,下意识地拽住裤边。
医生说:“别紧张,只是检查下。”
窦泽这才慢慢松开手,又觉得自己这副不男不女样子着实难看,何况在场还有位女士,便有些虚弱地说:“能不能让他们先转过身?”
霍司明那副岿然不动不死不活态度气得窦泽发狠,直接扯上衣去扒阳台上晾着湿哒哒衬衣,咬着牙说:“你以为衣服湿就走不?”
霍司明看着他发狠,来不及欣赏他那有棱有角宽肩窄腰好身材,便扑过去拦他,怕他真就这穿着湿衣服走,刚刚中过暑身体哪能吃得消?
窦泽才不管他,回手就是肘子,顶到他胃上,差点把刚刚咽下去晚饭顶出来。霍司明却不敢放手,晾衣架上衬衣已经被扯得掉在地上,窦泽殴打霍司明动作也忽然停下来,他手扶着膝盖,手扶着肚子,脸色煞白,半蹲在那里喘气。
霍司明时心惊肉跳,扶着他问:“怎?肚子疼吗?”
窦泽来不及回答他,额上大滴大滴冷汗落下来,嘴唇已经疼得失血色。霍司明半抱着他步步挪到沙发那里去,又扶着他脖子和腰让他躺下来,背上边冒冷汗边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直接派医生过来,窦泽瘫在那里已经渐渐缓过气,额上碎发被汗水缕缕黏在起,闭着眼,也不说话。
后面跟过来两位护士自觉转过身去,霍司明却没动,在旁抿着嘴,看着医生把窦泽裤子扒下来,露出他干净蛰伏在草丛里下体,医生并没有理会那里,而是伸手察看他肛门。那种隐秘位置,又因为特殊经历,让窦泽不由得绷紧脚背。
好在医生只是察看瞬,便帮他提上裤子,说:“目前看不出什,保险起见还是应该到医院再检查下,怕是大网膜破裂,那就坏事。”
窦泽平躺在沙发上,
挂掉电话,霍司明蹲在沙发旁,只手握住窦泽手,另只手为他擦汗。窦泽已经缓过劲儿,侧侧脸,分明是不想他碰意思。过最吓人那瞬,冷汗顺着霍司明脊柱往下流,浸湿纯棉质地睡衣,他逐渐找回自己理智,问:“疼得厉害吗?”
窦泽摇摇头,肚子里安静下来,人却仍瘫着不动弹,懒懒阖着眼,不想看他。
过大概刻钟,外面响起铃声,霍司明猜想大概是医生到,便去开门。被匆忙召集过来老大夫大概刚刚吃过晚饭,身上股韭菜盒子味儿,身后还跟两个护士,男女,都穿着护士装。看到他先叫声霍董,又问:“病人呢?”
霍司明领着他们走到沙发边上,便看到窦泽湿漉漉头发正搭在额上,果着上半身,瘫在那里。
大夫拿着听诊器上下检查番,又问:“现在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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