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只是看着他笑
笑，旁边霍司明说：“
跟这里院长有交情，普通检查不要钱。”
窦泽不过随口
问，见霍司明插嘴，便不再分辨，跟护士去另个房间做检查。走之前他下意识回头看霍司明眼，对方朝他做个安抚
动作，说：“你先去，会儿就来。”
诊室里只剩下医生和霍司明。
医生说：“从上个医院诊断和体检报告来看，窦先生确实是怀孕。这种事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特例，还要看会儿化验结果。”
霍司明听着，等他说完，问：“这种情况下顺利生下孩子几率有多大？对大人会不会有危险？孩子生下来会不会……有健康方面问题？”
”窦泽说：“就是个瘤子，取出来就好。”
霍司明抿抿嘴唇，没有说话。
路上窦泽肚子咕噜咕噜叫几声，在狭小封闭空间里声音尤其明显，他有些窘迫扭过头看向窗外，好在驾驶座上那人似乎没有听见，并未对此作出任何反应，让他心下稍微安慰些。
快抵达医院时候，霍司明突然开口：“医院旁边有家味道不错粥店，不然先吃饭再去看病吧？”
窦泽便知道他全听见，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得这辈子糗事大概都在这人面前出。“先去看病吧，万要做检查，正好空着肚子。”
“危险是定。”那医生那钢笔在空中比划下，说：“正常胎儿生存在母体子宫里，但男性没有子宫，胎儿发育最可行位置是在大网膜，可那里也不是万全之地，随时有破裂或者各种各样其他危险。”
霍司明沉默下来。
“霍董，那会儿检查结果出来，是说肿瘤还是怀孕？”
“……说肿瘤吧。”
霍司明带他去得是家私立医院，里面装潢得明亮舒适不像病院，也没有刺鼻消毒水味，井然有序没有排成长龙挂号队伍，所有病人除非急诊都提前预约。引导台护士略微弯腰笑容可掬地说：“两位先生好，请跟到这边来。”
窦泽边暗暗在心里咋舌，边惊诧于这里护士如何得知他们因何病而来？竟然句不问？
仅仅个下午时间，霍司明已经将所有都安排好，只等他入瓮。
诊病医师五十岁上下，询问病情之后，又看窦泽带来化验报告，表情温和道：“再做几项检查吧。”
窦泽说：“这些化验结果都不能用吗？上上下下好几千块呢。”他实在囊中羞涩，给人打年工，知道挣钱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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