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看到她样子,瞪窦泽眼,又说:“又不是不给他治病,就是结果晚几天出来而已。”
窦泽便不再说什,大肉馅儿包子咬两口就觉得油腻恶心,他又咬两口实在咽不下去,放到边。被刘青看在眼里,问他:“怎?”
“今天中午淋雨,可能有点受凉。”他又从桌上拿起豆沙包咬两口,勉强吃完个,已经非常难受,明明刚才还感觉饿得能吃下头牛。
刘青看他样子有点担心:“去找医生看看吧?”
“没事,喝点热水就行。”窦泽看着谢小南慢慢吃完那半个豆沙包,摸摸她头,问她:“还要不要?”
见他过来,叫声:“舅舅。”
刘青也扭过脸来,看到他手里拎得包子说:“给你们带豆沙包。”
“剩不,都吃。”他将包子放到病床旁小桌上,上面还有刘青带过来保温桶,护士笑着跟他打个招呼出去。
旁边床位上病人已经吃过晚饭出去散步,病房里就剩他们祖孙三人。窦泽洗洗手,回来拿个包子,边咬口,边问:“爸检查怎样?”
“还没来得及去。”刘青掰开个豆沙包递给谢小南,让她坐在床上就着个小碟子吃。
“不要。”谢小南摇摇头,把小碟子递给他,自己拿手背擦擦嘴,又对刘青说:“姥姥想上厕所。”
刘青擎起输液吊瓶陪谢小南上厕所,她们刚刚关上卫生间门,窦泽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没看来电显示,随手接起来,喂几声,听筒那边直无人应答,只有隐约呼吸声,长达十几秒沉默,让窦泽忽然意识到什,他手指甚至微微发起抖,啪得声挂电话。
谢小南便用没输液那只手拿豆沙包,垂着头,另只手轻轻扶着小碟子,沉默地慢慢咀嚼着嘴里食物。
窦泽边把保温桶里稀饭倒出来,边说:“您这两天就伺候爸吧,带他去看病,南南这边有。”
刘青垂着眼,拿起勺子搅搅小碗里稀饭,勺勺慢慢喂给谢小南吃:“你爸那是老毛病,不用管他,吃点止疼片就好。现在关键是南南事,谢骏那边又不管你姐她们娘俩,前两天医生还跟说,收养孩子事有眉目,得先紧着这边。”
“您不能这说。”窦泽放下碗:“南南事要紧,爸身体也要紧,老毛病才得特别防范,哪能把止疼片当灵丹妙药?要是不行,还有点存款呢。”
谢小南今年六岁,相比同龄孩子较早熟,因为家庭环境和病情,内心非常敏感。她听到窦泽话,把头垂得更低,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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