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鱼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喃喃地重复道：“过世
？”
人鱼知道过世
意思，女人对他说过，过世就是死亡。
所以他没有等来女人。
也再也等不来女人。
“是，就在半个多月前，她洗衣服时候不小心摔
跤，便躺在床上起不来，你知道，她已经很老，又是独居，没有亲人能够照顾她，于是……”
人鱼已经听不见女孩儿后面说话，他抬头望望天，发现今天太阳竟然这
大。
他手里不曾拿着碎玻璃，但眼睛已然被阳光刺痛，不受控制地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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