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情期到。被标记身体疯狂渴望着伴侣安抚。
这些年因为时锦鹏索求无度和刻意引导,他身体早就发生些变化,发情期更长,更不容易缓解,发作起来痛苦万分。
时锦鹏喜欢看他难耐地求饶,满地打滚样子,舒闻便习惯性地忍着,甚至还会自/残,用另种疼痛来缓解自己注意力。
向来淡雅兰花香瞬间变得浓郁,他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腺体上
“你很幸运。”舒闻说道。
“是啊,但……”沈青安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眼睛道:“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些纯粹坏事,不要因为那些无法控制事来惩罚自己。”
“学术圈大环境不好就去做医生,个人住着孤独就养两只猫,当些人或事离开你生命,就会有新鲜东西填补进来,为什不期待下呢?”
回到病房后,舒闻心情像是好些,他找护士要来纸笔,开始用发呆时间画画。
最开始是练笔类涂鸦素描,桌上摆着花瓶,窗外片叶子,各种意味不明线条,后来是温莎结,双色领,或者是颗造型奇特纽扣。
就辞职。”
“当时还年轻,心只想着项目,跟人拉扯几年,最后自费做完,不知不觉就到这个年纪。”
短短几句话,舒闻却能感受到其中艰辛,从高校离职,还可能是被人劝退,在学术生涯上便算是有污点,很难再拿到项目拨款。
他不解学术圈规则,却相信沈医生不会做出违背本心事,其中龃龉怕只会更加心酸。
沈青安觑着人脸色,发现面前omega很平静。这多年过去,他已经不介意把当年事拿出来讲给人听,也习惯那些或惋惜,或悲悯目光。
自从离开飞翼后,他就不敢再回头看之前理想,只是近几年才会重新浏览些时装杂志。设计圈算是几年个轮回,把经典东西吃透,他还不算太过脱节。
明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画过图,那些图案样式却仿佛深深刻进脑海里。
沈医生还是会经常来他房间,带他出去散步,要不就安静坐着看他画,往往舒闻画完抬起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
连几天平静地过去,某晚舒闻照常做完例行检查准备睡下,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有几分不对劲。
热潮汹涌而至,伴随着后颈阵阵坠痛,不出几分钟就让他冷汗淋漓。
大部分人会小心翼翼避开这个话题,生怕触碰到他经年伤疤,但还从来没有人是这样……平静。
不仅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就好像他也曾经荒废十多年岁月,因为个毫无意义坚持,或者说是身不由己。
“后来陆丰,也就是陆云野父亲找上,问要不要做陆家家庭医生。当时陆家要投资建疗养院,就来到这里。”
沈青安不紧不慢把另盘羊排也切好:“所以你看,这倒霉,也还是迎来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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