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他算是彻底见识小屁孩功力,先是门把手上插着玫瑰花,跟人锁骨上纹那支如出辙;要不就全科室收到爱心午餐,指名给他那份是大盒韭菜鸡蛋;更别说那些意味不明哼哼唧唧语音,他根本不敢在接诊室公开播放。
宋维这几天被午餐补得心血上头,心痒难耐,偏偏那位还直敲不开门。
这小孩是非要报那夜之仇,明明长得跟个天使似,却多对恶魔耳朵。宋维觉得自己开始犯贱,越是吃不着就越是惦记,后来干脆家都不回,去戴星家酒店住两晚,眼不见为净。
折腾到周五,他决定跟人讲和。大家以前都是玩票,对感情态度再清楚不过,喜欢上就得承认,对方要还想吊着,他心甘情愿奉陪到底。
临到下班时间,他收拾好东西,刚要脱白大褂,有小护士跑进来,说有个病号看起来挺着急,指名道姓非要找他看诊。
好不容易坐完天班,宋维有点猴急地往回赶。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吃不到被人吊着不上不下感觉,二十几岁时候什好东西没试过玩过,阈值拔得老高,却轻易让个小混血给搞破功。
陆宴这几天不用上班,有是劲儿折腾。宋维三过家门而不入,先去开陆宴家门,烂熟于心密码输进去,却听见滴滴密码锁响声:“密码错误。”
他以为自己手抖,输错,又试遍,还是错误。
宋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小没良心在故意整他呢,故意演那出,又换密码,擎等着守株待兔看他笑话。
“谁啊?”陆宴声音带着笑意,从门内响起。
,又长不大。”
“你觉得长不大?”陆宴慢腾腾地,硬是把小白萝卜摸大起来,浅蓝色眸子也湿漉漉:“宋叔叔……”
“想要……”
“唔……”
宋维低声骂句,却怎也舍不得挂视频,头回觉得对人无可奈何。
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除非实在特殊,般就排到明天,或者直接去找值班医生。
“老张还没来?”宋维问道。
小护士:“张主任值晚班,这会儿应该在吃饭。”
“你/夜//情老公,”宋维拍门,“让进去。”
“进哪儿啊?”陆宴懒散道:“宋医生不会下午满脑子就想着那事儿吧?”
“你那些病人知道吗?”
宋维吃个闭门羹,回家点个炸鸡桶吃,嗦鸡骨头时候很是用力,脑子里总时不时晃过那根小白萝卜。
还真让陆宴给说中。
“宋叔叔,白大褂能遮住你吗?让病人看见多不好。”
陆宴情到浓时根本不介意喊出来抒发下,小白萝卜又慢慢缩回去,他脸餍足地靠在床头。
“吃饱,宋叔叔午安哦。”
他是吃饱,宋维开始坐立难安。偏偏外面又开始叫号,病人拿着拍好片子进来:“宋医生,不舒服吗?脸怎这红?”
“有点热。”宋维喝口水,松松衬衣领口,“片子拿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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