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还在吗?”陆云野问道。
“已经取完证,刚刚离开,”陆宴继续道,“陆景彦从昨晚起就开始失联,现在不知道躲去哪里。”
“还有他那个叫孟文小情儿,看到警察就哭哭啼啼开始控诉,说陆景彦性/虐待他,还用信息素等级施压,看起来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把他送医院。”
“嗯,”陆云野沉吟声,“好好看着他,别让人跑。”
“明白。”
“这个保管,”时逸把手耳骨钉攥在手心,从alpha腋下钻出去。
只留下陆云野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欲哭无泪。
早餐时间陆云野少见地没有看报纸,而是打开电视新闻,早八点实时直播,警车已经停在云野传媒楼下。
“这是怎回事?”时逸瞪大眼睛,煎蛋差点从嘴巴里掉出去。
“昨晚接到举报,陆氏集团现任代理总裁陆景彦涉嫌洗钱,走私等多项非法活动,将面临停职调查。”
时逸半靠在卫生间墙壁上,软绵绵地刷着牙。
昨天除喝断片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不舒服感觉。屋外陆云野在讲电话,大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声音,整个清晨都热闹起来。
时逸简单洗把脸,擦干时视线凝,从洗手台上拈起个闪闪发亮小物件。
陆云野挂掉电话走进浴室,就看到omega怒去冲冲把手伸:“你昨晚干什?”
掌心里躺着只小巧耳骨钉。
陆云野挂断电话,不紧不慢吃完早餐,丝毫没有去公司意思。
他打开电脑,已经有敏锐前线咨询公司察觉到不对劲,逃兔估值水涨船高。
最近段时间,逃兔从线上外卖转做开线下快闪店,双线并行。
只需要在大商场里租用几小时铺面,产品通过极速冷链物流运送到全国各地,价格水平,学生党咬咬牙也可以买得起,短短天就可以创
“涉案项目已全部停工,有关资料将会由专案组负责进步跟进。”
“是你?”他吃惊地看向陆云野。
alpha正慢条斯理地往面包上抹花生酱,全部涂抹均匀后递给时逸,“陆景彦是自作孽,只是轻轻推他把。”
陆景彦和他助理都被停职,各部门总监群龙无首,运营和销售集体瘫痪,不出小时,股价肯定会出现波动。
陆宴电话打过来:“哥,有异心董事都已经卖股票拿钱滚蛋,剩下人都在等你回来。”
物证是真,陆云野也是真冤枉。
鉴于这枚耳骨钉曾给他带来不少好处,陆云野就随手把它搁置起来,时逸头几天都没发现,今天怎忽然就看到?
“什都没干,”陆云野竖起两指,“发誓。”
时逸极不信任地瞪他眼,拉开睡衣领口好好检查番,好像确实没有什变化,这才小声嘟囔着:“姑且相信你次。”
“别看,祖宗,”陆云野帮他把衣领捂好,“再看下去可能真忍不住要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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