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逸顿,“为什会这样问。”
“哦,因为听到你在说梦话。”陆云野不经意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可能是做梦。”
……不是梦。时逸轻轻抿住嘴唇,他第次记住那个少年模样,脸颊微圆,像个小肉包,手心也很热
他下意识摸向后颈,惊讶地发现那处竟然软软,鼓起个不经意弧度,他腺体像是沉睡多年后突然苏醒过来,连带着满室浓郁信息素,时逸轻嗅着,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个味道。
不再是清淡苦涩,而是熟透甜味,让人想到桃子味□□糖。向清冷禁欲时总竟然是这个味道信息素,说出去可能都会引来人家笑话。
时逸恍恍惚惚踩向地面,被冻得缩,门口alpha恰好进来,不由分说将人抱回床上,细细套好棉袜。
“你怎……”时逸迟钝瞬,顿时反应过来,“你怎回来?”
“不回来,看你把自己折腾生病吗?”alpha虎下脸,“现在可是拿着第顺位号码牌男朋友。”
是……
“小松果……”时逸在睡梦中哼出声,“可不可以不要走。”
“不吃小蛋糕,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陆云野几乎连呼吸都要停住,那些已经被尘封在脑海深处记忆,鲜明活现地涌出来。那是他人生中第九个生日,个同样懵懂omega,像踩水雏鸟,独自踉跄着跑过很长很长水面,撞到他怀里。
原来,他不可抑制地被时逸吸引,是因为他本来就是他小蜜桃。
“陆云野你……”时逸却好奇地看向他眼睛,陆云野眼底有抹不经意水红,连带着眼皮都有点肿,“你哭?”
“谁说?”陆云野借着给他套毛衣扭过头去,“是因为昨晚急着回来找你熬夜。”
“腺体,好像有点不对劲。”时逸抓抓毛衣领子,总觉得那毛绒绒布料变得扎人,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敏感过。
看对方还是副不肯承认发情期样子,陆云野叹口气:“今天带你去做个检查。”
说完,他小心地问道:“你昨晚……有没有记起什?”
他不知道他小蜜桃经历什,孤独坎坷地长大,甚至变成副和幼时全然不同性格,但只要是那个人,自己就会被他牢牢吸引。
时逸在同样渺小时候,就曾经努力抬起光秃秃小翅膀,想替不开心自己遮风挡雨,连自己最喜欢挂坠都送出来,这些他都忘记吗?
过这久,还是那副滥好人性子,即使心里怕得要死,也义无反顾拥抱住第次易感期alpha,自己遇到困难,却只会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
陆云野只觉得眉心酸得厉害,以至于要单手握拳抵住额头,除易感期,他还从来没有在清醒时候哭过,没想到是这样酸楚和心疼。
时逸醒来时,周身不适已经尽数褪去,他昨晚像是断片,连自己怎跑到主卧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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