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关于时逸腺体缺陷诊断书,时逸表述也很清晰,他是因为腺体发育不良原因才无法和陆云野完成完全标记。
外界传出来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这确实是最好解决方法,不然他们关系还是会被有心人利用。就算是无迹可寻诽谤,处理起来也要花费些功夫。
今年陆丰退位,陆家新旧势力更迭,陆景彦也借机北上,任何点火星都有可能引爆惊雷。
陆云野不知道说什好,他知道腺体缺陷直是时逸心里根刺,虽然他总是表现出副不很在意样子,但要跟公众承认这件事肯定需要莫大勇气。
就不肯起床。
顿时,陆云野脸色变得复杂起来,竟然隐隐透红。
时逸见他不同以往眼神,便明白人可能是清醒,开口问道,“易感期结束,对吗?”
“嗯。”陆云野闷闷道,易感期是结束,但他这段时间记忆却还在。他想起自己在酒吧是如何控制不住地去吻时逸,这几天又是怎翻来覆去地折腾人,止咬器还在床头没有收起来,陆云野眼疾手快把它塞进抽屉。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进入近乎狂躁易感期,但应该给时逸带来很大困扰。
他深吸口气,将omega抱在怀中,良久之后才轻声道,“谢谢。”
时逸却笑起来,“陆总,们现在是条绳上蚂蚱,也是在自保。”
陆云野于是又觉得眼前这人不可琢磨起来,他会轻声细语地哄慰自己,也能把利害说得透彻分明,坦诚中带着点合乎情理小心思,让人想欺负他几下,再把人抱到怀里哄。
他知道时逸在外人面前大概都是这副样子,疏离外壳,清冷态度,但还是会忍不住想,把他弄哭,他就没心思跟自己讲官话。
于是他叼住时逸后颈轻轻衔口,在心底叹息,你让拿你怎办?
“下次,咳,”陆云野清清喉咙,继续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联系人把送去疗养院那边。”
陆家投资疗养院也在研究易感期相关课题,帮助因为意外而失去伴侣alpha。他们情况往往更加复杂,摆脱易感期更像是个漫长脱敏过程。
“哦,好啊。”时逸随口道,既然陆云野同意,那他也没什好说。
“不过,你最好先关注下外面新闻,”时逸把平板递给他,“清溪山客流量太大,已经有不好声音传出来。”
陆云野滑动着屏幕,看到网上议论,父母亲那边肯定也得交代。忽而他指尖顿,留意到时逸个人账号发表篇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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