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俩人没回家吃饭,铭盛华打电话来问,嘴里抱怨:“不回来吃不早说,做桌子,都浪费。”
“没事儿不浪费,晚上回去再吃,您自己先吃。”俩人此时在酒店大床上窝着,褚云端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呼吸缠绵地打在他颈后那片皮肤,闭着眼,静静等他挂上电话。
贝铭扭头摸摸他脸,问:“满足吗老公?饿不饿?叫酒店服务?还是叫外卖?”态度十足谄媚。
褚云端难得见他这样,忍不住笑,笑得整个人贴着他打颤。
“笑什?”他翻个身,面对着褚云端,捧起他脸,不要脸地说,“干
褚云端说:“当初就不该跟你客气那两句。”
贝铭笑:“对,老公就是太善良太伟岸,水晶样纯洁心,责任感强,道德感高,牺牲小成就大家,是吾辈楷模。”
褚云端没笑,低头亲下他嘴,说:“快上学去吧。”
贝铭见他不开心,并没有很快离开,贴着手,靠人身上蹭蹭,问:“中午回家能看见你吗?”
褚云端还是没答话,抱住他,脸上表情沉静,过会儿问:“今天能不去学校吗?”
弟们跳个舞什。郑向比贝桁大两岁,性子宽厚十分耐心,加上家教使然,他总是能跟周围人相处融洽,两个小孩很快混熟,有时候还会出现贝桁唱歌郑向伴舞盛况,都被贝铭用高清摄像头记录在案。
幼儿园秋季开学时,贝桁终于给他老爹个面子,屈尊降贵去幼儿园视察几次,并在贝桁无数次保证放学亲自去接她情况下,才勉强眨巴着眼睛红着眼圈进幼儿园大门。
贝铭跟褚云端直在大门外铁栅栏那儿站着,等到贝桁跟着排小萝卜头队伍鱼贯进教学楼,才叹气别开脸,说:“这时候就舍不得,将来长大该怎办?”
褚云端摸摸他背,说:“别想,下午就回来。”
贝铭打开幼儿园监控手机端,说:“不放心,这还是桁桁第次离开家。”
贝铭不明所以,只说:“能啊。”
褚云端牵起他手,也不知往哪边走。
贝铭跟着他踉跄几步,边走边问:“去哪儿啊?”
“开房。”
自从贝桁出生,俩人有阵子没这胡天胡地来过,贝铭被玩得水光潋滟,恍惚间都以为自己要死掉。
两人边往回走,贝铭边看手机监控,镜头里贝桁穿着浅蓝色印小太阳T恤,像初来乍到小猫样侦察敌情和地形,贝铭看着看着又笑,说:“闺女真可爱。”
褚云端手揽着他腰过马路,瞥眼手机,说:“别看,专心走路。”
等走到马路对面,贝铭才说:“老郑那边有信儿,帮联系个业界很牛大佬,著作等身,说让明年初春季开学时候过去……”边说边去看褚云端神色。
褚云端脚步顿,没答话,停半晌才勉强哦声。
贝铭赶紧搂住人,贴上去亲亲脸,说:“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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