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洗漱完出来打下他屁股,说:“起吧,跟搬家公司人约九点过来干活儿。”
贝铭没法再装,问:“不是说不找搬家公司吗?”
“专业事还是找专业人来干,咱俩昨天买个日用品都能花五六个小时,要是搬家起码得磨个星
贝铭:“那你要跟谈恋爱吗?”
褚云端愣下,低头看他眼。
贝铭抬起头,眼泪已经干,抽抽着吸两下鼻子,看向他:“怎?不谈吗?”
褚云端笑,说:“谈。”
贝铭哭得满头汗,把被子掀开,垂下头,有点不自在地说:“没谈过恋爱,可能不太会谈。”
贝铭又说:“可是害怕。”
褚云端好脾气地说:“为什害怕?又不吃人。”
贝铭:“自从认识你,骨头都软。”
褚云端:“不可能,又不会化骨绵掌。”
贝铭:“你会笑话软骨头吗?”
脖子上,顺毛样下下轻轻地抚着他背,问:“为什哭?因为不喜欢亲你?是恶心?还是害怕?”
贝铭在夜色中偷看他眼,小声说:“有点儿害怕,但主要不是因为害怕。”
褚云端支起条腿,手支在膝盖上,另手还抚着他背,问:“那是为什?”
哭因为荣华富贵而屈服直男之心啊。贝铭在心底痛哭,嘴巴向下撇,又有点儿绷不住意思。
褚云端赶紧说:“好好好不问,咱们有什泪憋憋,等明天搬家再哭,到时候那房子里只有咱俩,你想怎哭就怎哭。”
褚云端:“教你。”
俩人睡下时候已经十二点多,褚云端借着月光看贝铭脸,把搭到他眼睛上碎发拨开,心想,明天得带这小子去剪剪头发。
贝铭被头发搔得脸上痒,哼咛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睡得跟猪样。
第二天俩人起得都晚,云斌难得贤惠回,去早点店买早点回来。
贝铭在床上把自己卷成条蚕,中间醒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干那些丢人事儿,又强行昏睡过去。
褚云端:“就喜欢你这德行。”
贝铭:“以后要是不想做,你就不会强迫?”
褚云端嗯声。
贝铭:“不想生孩子就不用生?”
褚云端又嗯声。
贝铭看他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说:“新房里哭不吉利。”
褚云端绷不住笑,给他这眼看得英雄气短三截儿,凑过来亲他眼角下,说:“行,那就在这儿哭吧。”说着搂贝铭下,“哭累靠着继续。”
贝铭给他搂歪到他肩上,果然又开始抹眼泪,倒是没嚎啕大哭,就是小声抽泣,抽抽,头发搔着褚云端脖子,又痒又香,给他搔得有点煎熬,毕竟他并不是真不行。可还是忍着,边见缝插针给贝铭擦擦眼泪,边跟他有搭没搭说话,跟养个孩子似。
贝铭说:“想明白,愿意跟你好。”
褚云端摩挲着他肩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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