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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敛摸摸沈眠枝腹部,逗他:“是小鱼崽吗?”
沈眠枝眼尾泛红,没回答这个显而易见逗弄,带着点鼻音骂他:“傅敛,你不会累吗?”
生产队驴见傅敛都要甘拜下风。
这句话不知怎又刺激到傅敛。
配合这场扮演。
他大脑分不出精力,只能迟缓地运转着,慢半拍回答傅敛说辞。
“可是已经是你。”
傅敛动作微顿,低头亲亲,温柔地说:“也是你。”
他们彼此坦诚,却绝不是附属般依附。
沈眠枝顿时紧紧抓住床单,手背上绷紧淡淡青筋在雪肤上格外明显。
傅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哑声笑着哄道。
“宝贝骂人真好听,再多骂几句?”
他们驯服彼此,契合于彼此。
数天思念与汹涌情愫结合,构成凶狠占有。系住双手美人如同凶狠人鱼祭品,脆弱又颓靡。可仔细看,却能发现是人鱼把他捧在手心。
傅敛不舍得把领带系得太紧,但动作之间,还是在沈眠枝手腕上压出淡淡红色印记。
温泉毕竟不能泡太久。傅敛中途把人从水里抱起来,回到屋子里。
头发和身上水被擦干,柔软床垫陷下去块。屋外月光逐渐倾斜,屋内灯光亮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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