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中午冰敷时候已经体验过被冰感觉,沈眠枝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涂药总不至于比冰敷难搞。
但事实证明,涂药更挑战他承受能力。
校医开药膏据说是自己独家秘方,绿油油,闻起来有股浓烈草药味道。校医让沈眠枝先抹遍药膏,再贴上药贴。
气:“是疏忽。”
老婆皮肤太嫩,他应该更注意。
曲奇听到爸爸叹气,又看看沈眠枝,忧心忡忡。它回忆着自己受伤舔舐经验,在沈眠枝腿上舔口。
傅敛:“……”这小子。
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嫉妒。拜托,他都没舔过。
傅敛托着那白皙柔嫩足,拿出谈九位数项目严肃姿态,把那块药膏点在脚踝,随即轻轻揉开。
药膏冰冰凉凉,而傅敛手带着薄茧,粗糙又温暖。手掌拢着脚踝,药膏被揉得化开,染上两人体温,逐渐滚烫。
傅敛把拎走曲奇。
沈眠枝疑惑:“嗯?”
曲奇委屈:“汪?”
傅敛不动声色隔开小狗,义正辞严:“这个药膏对小狗不太好,万曲奇舔到就麻烦。”
“还有眠枝,你大腿……等会也抹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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