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柏伸手揽住他肩膀,让他靠在他怀里睡觉,那句老公在安静车里,显得有些突兀,让原本昏昏欲睡贺妈妈激灵,转头看眼沈白。
只见少年难受地蹙着眉头,半张脸拱在贺川柏怀里,露出半张苍白脸,姿势依赖又依恋。
贺川柏对着贺妈妈做个嘘手势。
昨晚沈白睡得不好,他娇气得不行,
“小白,你坐前面吧。”贴着同款晕车贴贺妈妈对着沈白和蔼地说着。
“不不用,阿姨你坐你坐吧”沈白忙不迭摇头。
贺川柏抬手将行李箱塞进后备厢,见两人还在掰扯——
“哎呀,阿姨不晕”
“妈,你就坐前面吧,你让他坐前面他能四五个小时提心吊胆。”贺川柏啪地声把后备厢关上,打开车门先坐进去。
在这窒息无比对视中,沈白慢慢垂下脑袋,埋在贺川柏肩膀上,试图以鸵鸟姿势逃避这种情况。
贺川柏摸着沈白脑袋,相比小年轻脸皮薄,他对于这种眼神早就见怪不怪。
“爸。”贺川柏对着他爸笑笑。
贺爸爸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面对所有冲击,都没有看着自家儿子和男人接吻这刺激,他颤抖手放下果盘就回厨房。
贺川柏用牙签插草莓,递到沈白嘴边,沈白张嘴整个吃掉,含糊地又绝望地说着:“真想死。”
他坐在中间,他爸坐在他左边,沈白坐在他右边。
车内传来时不时交谈声,贺爸爸贺妈妈有时候拿方言说话,沈白也听不懂,就萌萌乖乖地坐在位置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自己坐得正襟危坐。
半点不像之前来时候,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他身上,没有骨头样子。
但是没多久,沈白眼皮就耷拉下来,脑袋也是点点地开始下垂,像是为表现他规矩,脑袋对还是窗户那边,时不时撞下,砰声,他听都觉得疼。
沈白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看贺川柏眼,见贺川柏正好也在看他,就伸手牵住他手心,往他怀里挤,意识模糊地喊声:“老公”
贺川柏:“别想,别死。”
沈白翻个白眼。
两人在贺川柏家住晚,就订好机票回海市,下着大雪,贺川柏撑伞站在楼下,手上拿着行李箱,沈白站在他旁边拉着他衣角。
“看看你晕车贴贴好没有?”贺川柏看向沈白。
沈白偏偏头,给他看贴在耳根棕色晕车贴,贺妈妈也贴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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