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信，哥摸摸，是不是软
。”丁文石直接将那木盆踢倒，水撒满地，倒影上出现模糊交叠
身影。
王绪骂
句：“小流氓。”
——
“哥，晚上起吃晚饭？”丁文石刚刚卸完妆，戴个口罩和鸭舌帽便往贺川柏化妆室凑过来。
贺川柏正在厕所洗脸
“你这头发太长，找个时间剪短些，你瞅瞅，黑发都长出来，不如将它染回来算。”王绪抓着他头皮说道。
“嗯，去剪短。染就算，这边染头发好贵啊。等黑发全部长出来，再剪就好。”丁文石是听话地闭着眼睛靠在王绪膝盖上。
“成。”
“哥觉得银发好看还是黑发好看？”丁文石抓着木盆边缘，懒懒散散地问着。
似不在意，其实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
“没有，明天有。”
“哥，你亲亲在做饭嘛。”
“……你真很粘人诶。”
“
。”
……
接盘着他腰，任由他抱起，往厨房走去，将他往厨房上放，上面王绪每次都会擦得干干净净，倒不会脏。
“哥，今天回来还没亲。”他背着光，身后橘红晚霞映照在他侧脸，厨房内被霞光充斥着，带着还未完全消散温度。
王绪抬手按住他脖子，咬住他唇，细细吻两下，分开后问句：“这下好吗？”
“敷衍。”丁文石哼哼唧唧地说道。
他继续捧着柠檬水喝着，吸管被他咬成扁扁，都快吸不出水，喝不到之后又要喊哥。
“都好看，小石头长张什头发都好看脸。”
丁文石得意地哼哼两句。
“哥，泡得屁股上皮都皱……”丁文石望着自己发白手指，有些惊悚。
他倏地在王绪面前站起来，直勾勾看着他，问道：“哥，下面白吗？”
王绪扫下他脸，目光又扫下他腿，耳根微微发红：“没有。”
“哥，你不觉得这样很丢脸吗？”丁文石难为情地坐在那木桶里，木盆太小，只能容纳他屁股刚好坐进去。
四肢都进不去，只能泡到个屁股。
“挺好呀，这不是泡着吗？”王绪忍不住笑下，他坐在个小木凳上，穿着拖鞋，旁边放着桶温水。
丁文石光溜溜地坐在木桶里，弱小可怜又无助，只能任由他哥给他洗头洗澡。
“坐好，闭着眼睛，小心泡沫进眼睛里。”王绪正在用他祖传手艺给丁文石干洗头发，那团乱糟糟银发逐渐变软，发质粗糙又蓬松。
“哥，吸管吸不出水。”
王绪拿着他没办法，将冰箱里准备吸管给他换上，交代句：“不准再继续，再吸不出水，就扔掉。”
“哥，今天晚上吃什？”
“土豆丝儿。”
“今天没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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