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软乎乎什都捧给他,他要东西只会越发过分。”王夫人对于她亲儿子,还是解。
柳玉竹默默垂着眸子,看着那在人群中放声大笑王武,自有股豪迈爽朗之感,手指轻轻掐下。
“哎,算,和你说这些,徒让你多些烦恼,左右你有铄儿,谁都越不过你去。”王夫人对柳玉竹是越来越满意,性子冷静,端得住,人也聪明,只是对王武性子软些,王武软声软气说两句,便什都会答应。
柳玉竹默默敛敛眸子,神情有些复杂,他如何不知道王武是这样人.
夜里王武喝得身酒气,眼底都带着几分醉意,倒也不至于完全不知人事,借着酒意,翻来覆去将柳玉竹弄个遍。
“夫君”柳玉竹说话间,唇瓣微张,王武根本没打算让他回答,便又吻上去。
只见屋内隔着屏风,朦胧间能瞧见男人宽阔肩膀下,那截细白手指紧紧捏着他肩膀,指节纤细微颤,好似震颤蝴蝶。
姗姗来迟两人,得到王大人冷脸,王武却像是没看见似,将柳玉竹带到王夫人身边,自己便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去。
柳玉竹脸颊好似扑撒胭脂似红,眼底眸光是藏在冷淡下软绵,王夫人见状并未作声,只是将怀里小孩儿递到他手中。
柳玉竹接过包裹着婴儿,只见他已经睡着,还在吃着自己手指,他便伸手将他手指拿来,见他小嘴还无意识地嘬嘬空气,便觉得不由笑。
王武从柳玉竹确定怀孕以来,便没再有过次尽情□□,直到今日也是率先问郎中,才放开手去弄他。
柳玉竹濒死般连连垂泪,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儿,他想到王夫人说得话。王武可不就是只不分轻重野狗,往日都只能吃点肉汤,现在回便要将他这块软肉给咬烂。
他踹也踹,打
见王守之都去招待人,王夫人便喝口茶,润润嗓子,用只能两个人听见声音说道:“玉竹啊。”
柳玉竹激灵看向王夫人那洞悉切眼神,脸颊不由自主又红:“娘”
“王武这小子,从小都是只野狗崽子,闻着腥味都能从旁人身上咬掉块肉来,是个得寸进尺东西。”王夫人实事求是地说道。
“啊”柳玉竹咬咬唇,眼神有些懵懂,不知道这话是什意思。
王夫人见状,微微叹气:“有好处不能全数给,总要拿着什东西吊着才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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