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像是尊佛像似,面无表情看着那盏油灯,似乎根本不信。
“什都没做,他口脂怎就留在你脖子上?”柳玉竹紧紧抿着唇。
王武便舔舔他耳垂,将这玉似耳垂弄得越发湿润,柳玉竹脖子上泛起丝红,他继续说道:“你若不信,明日便将人叫到府里,你亲自审问,若是做对不起你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行不行?”
也就在这时,黑暗中猛地闪过道亮光,接着惊雷乍响。
柳玉竹吓跳,随后眼神复杂看着王武。
他巴掌,不重甚至都没能留下痕迹,柳玉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王武脸颊湿,脸被白白挨下,默默顶下腮,眸光微暗,他捉住柳玉竹手腕,却轻轻笑下:“心肝儿这次又是为什打?”
柳玉竹看见这样王武闪而过心慌,却很快消失不见,他伸手将他脖子上口脂擦在自己莹白手指上,那点红格外刺眼。
他伸手直接涂在王武脸上,表情嫌恶:“王武你瞧瞧这是什?别男人嘴好不好亲啊?”
王武是没想到脖子上居然还有痕迹,他表情有些心虚,虽然什都没干,却还是去那个地方。
王武也是脸无语,在他脸颊上亲亲,伸手脱掉自己外袍,顺势倒些热水进桶里,将他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轻声道:“心肝儿你自己检查,若是做什,身上怎可能不留下其他痕迹,卫所什休息你也是知道,你算算时间,也该知道不能做什”
王武握住他手指,抬脚踏进浴桶里,站在柳玉竹面
柳玉竹用力甩开他手,倏地从水里站起来,眼尾越发红,情绪极其不稳定,他嘴唇抖动:“就不该相信你,王武”
王武已经熟悉喜怒无常柳玉竹,伸手抱住他腰,将人按进泛着热气水里,在他耳畔亲亲:“心肝儿,别站起来,外面冷,跟你解释。”
柳玉竹坐进水里,直勾勾看着他,心中干瘪委屈,他这些日子算是体会到怀孕辛苦,睡不着吃不好,心情还会莫名烦躁,甚至都会砸东西。
明明他不是那大胆人。
王武半蹲在木桶旁边,伸手抱住他肩膀,耐心解释道:“心肝儿,今日确实去喝酒,也见南风馆你知道那个相好,不对,不能说是相好,只是朋友,们什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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