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
几日不见,越发不好糊弄。
王武抓着他手腕,转而握住他手指,低声道:“心肝儿,确实事出有因,待回府跟你细细说来。难得见你出来,你还想作甚,陪你起。”
柳玉竹却只是摇摇头,执拗地想要得到个答案。
当得到答案,他又开始掉眼泪。
便追上去。
王武看见王小柱,面色有些冷淡,有几分责怪之意,斜眼看着他:“阿竹这是怎?在院里可是受什委屈?见着爷便开始哭诉”
王小柱咽咽口水,斟酌瞬,笑嘻嘻说道:“您锦衣玉食供着能受什委屈?只是您这走便是七八日,柳主子怕是想您吧。”
王武讶然,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捏捏柳玉竹腰,笑着问他:“他说得可是真。”
柳玉竹扭腰,抬起头来,伸手推他,含糊到:“你松开,不跟你们去戏楼,也不想当你八百个相好”
只见王武脱上衣趴在榻上,他背上包裹着圈圈结实纱布,却见那些血迹却从里面沁出来,鲜红刺目。
柳玉竹此刻再看王武脸,却觉得也消瘦不少,之前酒意上脸有几分血色,现在却显得苍白虚弱。
甚少见他这般。
王武将衣服重新穿上,看着正在掉着眼泪柳玉竹,拉着他手,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低声道:“心肝儿,就知道看见这些伤,你又该掉眼泪。原本今日还躺在床上禁足,但是因为那些人找上府,娘不好不放人,爷才能出
王武捉着他腰,没松手,而是看眼身边贴身小厮,道:“你去和他们说声,爷有事,改日再和他们喝酒。”
“是。”小厮小跑过去。
王武便带着柳玉竹脱离人群,他低头看着柳玉竹泛红两颊,解释道:“那些人都是说得屁话,你不必理会。爷就个宝贝,这几日没去见你也是身不由己。”
柳玉竹心思活络起来,那心脏被攥紧窒息感觉逐渐消失,可是心里还是拧巴着,视线不和他对视,轻声反驳句:“你总是有百种理由解释自己。”
“你那日说明日来见,却没来,这是不争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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