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疼,只是晚上在老子背上蹭个没完,让睡不安稳,非得给你挠手,才肯睡。哼,确实是不疼嘞。”王武嗤笑声,给他全手都涂上冻疮膏。
柳玉竹抿下唇,没什好反驳,他说得是事实,若是惹他生气,晚上不给他挠怎办?
“脚上冻疮呢?”王武将柳玉竹脚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只见那小脚丫子生得玲珑白皙,偏有些红肿破皮冻疮,显得尤为刺眼。
“你真够可以,上次爷给你们全家都送鞋子,还给你格外准备搁在里面兽毛,毛呢?”王武拿起他鞋瞧,毛是根都没瞧见。
柳玉竹脚趾可爱地抓抓,淡淡道:“上次弄湿,还没干”
些像冬日落雪味道,他虽然爱出汗,却没有那种刺鼻难闻汗臭味。
王武贴着他唇亲下,又施施然望着柳玉竹眸子,低声道:“心肝儿主动来亲亲。”
柳玉竹看他眼,也不拒绝,伸手抱住他脖子,印着他唇,将自己已然被他吮肿唇递上去,再次被品尝。
王武唇角微微勾,柳玉竹这人软肋好找,服软时可人可心,容易让人上瘾。
柳玉竹是他“流放”在这田间山野中唯乐子。
“没干你不会来问要双?”王武语气有些不好。他实在见不得他东西被除他以外所有东西破坏。
柳玉竹做出捂住耳朵样子,仿佛听不见他说话。
王武说着手指已经捂上他脚趾,手指又弄很大坨乳白色冻疮膏,将他双脚里里外外涂个遍。
柳玉竹脚心都红圈,灵活地̴
而且王武已经确定,柳玉竹对他和对旁人心是不同,他对他有股细腻关心,就算嘴上不说,也会在方方面面渗透。
王武专心地和他吻着,心中思绪发散,回想起柳玉竹对他默默地关心,和不想让人察觉隐秘心思,便觉得有趣。
柳玉竹累,便停下来,由着王武自己折腾。
王武从柜子里拿出冻疮膏,将药膏点点涂在柳玉竹有些红肿手指上,他眉头皱得有些紧:“之前便说,让你用热水洗衣,你是不是没听?冻疮怎又严重?”
柳玉竹将双手递给他,视线掠过他眉眼,故作轻松地说道:“没拿冷水洗,这是洗菜时候而且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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