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贴着他炙热胸膛,那些令人筋骨酥麻、面红耳赤
柳玉竹扬着下巴,清冷脸上出现丝崩溃神色,他仿佛喘不过气来,身后是冰冷棺材板,他伸手推着王武:“走,别在这里。”
“不走,就要在这儿。你怕他看见,那偏要他好好瞧瞧,阿竹到底多漂亮。”王武身上汗更多,语气中居然带着丝丝醋意,不过更多是男人占有欲。
若不是柳玉竹极力拦着,王武能做出将徐耀祖棺材盖掀开,让徐耀祖实实在在地认真观摩
王武拿自己衣服给柳玉竹擦擦汗,见到可人地儿便捏捏。他来安溪村将近三月,这是第次开荤,若不是考虑到柳玉竹身体原因,见他晕厥过去。
怕是不会暂时罢手。
他翻身把人压在地上,柳玉竹背后枕着蒲团,他没多少力气,只能任由王武摆布。
王武抓着他膝盖,垂眼望着他,嗓音沙哑异常,玩味道:“心肝儿,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你怕?”柳玉竹眼尾被洇湿,颧骨泛起粉红,手指痉挛似攥紧。
“怕什?就算今日徐耀祖从棺材板里爬出来你也只能是老子心肝,而不是他新娘。”王武手微微捏紧柳玉竹膝盖,额间青筋微微凸起,语调都狠狠沉。
伴随着那句新娘子,是柳玉竹无法控制低呼声,只是在雷鸣声中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醒醒”王武将人弄醒来。
柳玉竹睫毛还是湿,正赤条条躺在王武怀里,整个人蒙瞬,唰地推开王武抱着他手。
“混蛋!”柳玉竹差点被王武吓死。
怎会有这过分又胆大人?
见他还有力气骂人,王武便笑下,伸手将人重新拽进怀里,不怎在意地哄着:“是是,爷是混蛋,美人别恼。”
桌上燃烧着白色蜡烛,烛光随着从窗户缝隙流出微风,左右摇摆着,角落黑暗中,烛光照不到角落里。
王武正死死掐着柳玉竹腰,那瘦仿佛只剩下皮包骨,像是能轻易折断竹子,却又在风吹雨打中,韧劲十足。
两人影子被烛火拉长变大,映在窗户上,柳玉竹截伶仃葱白手指按在徐耀祖牌位,牌位倒下来,被轻轻盖住。
下秒,又立刻被王武重新立起来,正对着柳玉竹。
王武低头看着大汗淋漓柳玉竹,吻在他额间发丝上,只手抱着他腰,另外只手攥紧他手指,不让他躲,他语气中带着笑:“怕被他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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