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精神有些恍惚,连着两三晚都不曾睡过个好觉,整夜都是提心吊胆,可以说得上身心俱疲,所以反抗什,都暂时被他抛掷脑后,只剩下本能配合。
王武狠咬口柳玉竹,两唇分开,他还俯在他身前,眼眸对着眼眸,鼻尖对着鼻尖,距离咫尺,柳玉竹抿下被咬痛唇,蹙着眉头,有些不耐表情。
就是这副明明清冷又矜持脸,在情动时露出娇软让王武心馋得厉害。
王武亲亲他鼻头和眉心,声音嘶哑包含着某欲,和他抵住额头:“心肝,这药膏遇水便会融开,你忍着点。”
柳玉竹将声音在自己脑袋里面过滤圈,霎时间讷讷出不声,他呆呆样子显得有些出奇可爱。
话,这种样子,并不算好看。
王武在看见他浑身伤口时,就在想到时候给那病秧子下药时候要多让他受些苦。
“真是”王武有些恼,就像是原本属于他完好无损玩具,被别人弄坏,此刻还需要他点点组装好,他有些极度不爽。
柳玉竹脚踝被王武手握着,然后让他踩在他自己膝盖上,拿出上好外伤药给他治伤。
王武食指沾着遇水则融药膏,两指间除有黏粘湿滑水渍以外,还有带着丝丝血迹,他额间青筋微凸,脸色越发阴沉。
王武直起身来,只觉得再这样弄下去,等回到霄州时候,那群狐朋狗友怕是要笑话他是个天阉。
柳玉竹见他低下头去,便死死地绷住身体,却见王武抬眸,黑眸闪过丝笑意:“骗你,药膏融样有效果。”
柳玉竹微微瞪圆眸子。
王武此刻披散着黑发,大剌剌敞着胸膛,样貌英俊硬朗,瞧着便不是什正派作风,只是柳玉竹却想起,他动作其实挺轻柔。
“费劲巴拉给你上药,没有什奖励吗?”王武将圆饼形状药
他想他真该宰徐耀祖,真。
“心肝儿,你”王武语塞下,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柳玉竹。
柳玉竹闻言看向他,额间都沁出汗意,他落在王武膝盖上脚趾都默默抓下,有些恍然地应声:“嗯?”
软得很。
王武喉结滚动瞬,便有些忍不住,俯身去吻他,柳玉竹起初惊慌瞬,手抵住他肩膀,却没怎用力,两人静静地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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