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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必问他，这是给谁
碑
。
只是不理解。严旻既然在五年前下定决心亲手毒死，又何必在死后作出这幅样子来？
严旻
只手抚摸着那石碑，动作熟稔而温柔，仿佛在那过去日子里，这样动作重复很多很多遍。
他转过头，对说：“哥哥，送你回去吧。”——
让这棵树在北地存活下来，还长得这般好。
风还在继续吹着，温柔地拂过脸颊，像双微凉手。那树叶子打着旋儿落到肩上和头上，也落到树下石碑上。
这是座无字碑，也不过膝盖这
高，连棱角都被摩挲得圆润泛光，上面甚至摸不到丁点儿灰尘，仿佛有人日日来这里清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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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宫殿前院，便只有这亭亭如盖树和树下石碑。傍晚斜阳穿过宫殿檐角琉璃神兽，在院中投下大片大片阴影。
大家别急，定很快就让小严嘴长出来…
又是阵风吹过。孤寂冷清庭院，只余树叶发出簌簌声响。
忽然间，感到只手，轻轻地将肩头落叶拿掉。
转过头，正对上严旻目光。
他目光还是那样温柔而悲伤，仿佛们之间没有那生与死隔阂，好像们还是过去那般相爱时候。
他取下肩头落叶，在注视下，慢慢走到那石碑旁边，仔细地将石碑上落叶也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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