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粥,”梁长宁把他扶进怀里,哄着他喝两口,他便推开梁长宁,抱
闵疏伏降,在起伏间低低叫出声。那些点欲拒还迎很快就变成情趣,欲望从绯红眼角就能被清晰窥见,梁长宁吻他,把他不耐受啜泣都含在嘴里。
“太多……梁长宁、你先、你先——”闵疏侧躺,腿间是梁长宁身躯,躲也躲不开。他觉得到处都是潮湿粘腻风雨,他在风雨里被托举起来,只能抓着梁长宁衣襟。
“不喜欢啊——”梁长宁拉长声音,用手掌摩擦他脊骨,尾椎泛起酥麻和暖意,闵疏打个哆嗦,梁长宁低声诱哄:“不喜欢这个,喜不喜欢?”
闵疏不知道听没听见,他耳边是炸开嗡鸣,他觉得有东西进去,烫得他发慌。梁长宁又问遍,闵疏把脸藏在梁长宁胸膛,口咬上去。
他不承认,也决计不否认。
口气,解释说:“躲不开,来不及换角度——唔嗯!”
梁长宁把他摁在床上,他小心避开肩膀上伤,顺着闵疏眉眼吻下去,闵疏脸上那些血迹被他用拇指擦干,他们贴在起,梁长宁说:“定局,该算账。”
闵疏爬起身想去洗个澡换衣服,梁长宁不许他去,环着他腰:“等会儿再洗,反正都要脏遍。”
闵疏看他,抬手层层解开衣服。
梁长宁喊闵疏,他掌控着闵疏腰背:“安之,安之。”
梁长宁问第三遍,他节奏变得很快,闵疏不知道这是第几回,只觉得自己要被梁长宁掏空。他嘴上不问动作也在问,闵疏终于受不住,带着哭音喊:“梁长宁!”
“是,在呢。”梁长宁终于不再问,他心知肚明,把闵疏圈在臂弯里低声笑出来。
暮秋傍晚端进来两碗白粥,粥里加补药,二人都要补补。
梁长宁换衣裳坐在案前,见暮秋进来比个嘘,暮秋就放下托盘,蹑手蹑脚出去。
梁长宁把闵疏从床上捞起来。闵疏迷迷糊糊地推他,低声地说:“……不行,梁长宁,不要……真不行……”
“不算账。”闵疏撩起头发往后,翻身坐在梁长宁小腹上,轻轻笑起来:“累,昨夜举剑,今日手都抬不起来。”
梁长宁低声笑起来,他扣住闵疏手,闵疏被他拉下去接吻,唇齿交缠间窗外潮湿雨意蔓延进来,喘息声要贴在起才能听得见。
“文画扇……”闵疏仰头,在冲撞中断断续续说:“她……她去找太后,但太后反水,杀文画扇……还有太后,太——梁长宁!”
梁长宁觉得他不专心,他手流连紧绷皮肉,在颠簸中送闵疏往上走,闵疏受不住,跌进他颈窝低低求饶,梁长宁问:“……还有呢?继续说。”
“不、不说……”闵疏眼角发红,梁长宁翻身把他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床榻摇晃,帏帐盖住春色。闵疏颤抖着睫毛失声,他浑身汗津津,梁长宁托起他背,扯衣袍给他擦汗,又掐着他脚踝把他腿搭在自己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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