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梁长宁对弈,下棋者落子于棋盘外,他输不是棋,是暨南活路。
“气数已尽。”梁长宁轻笑声:“你输半目,知道输在哪里吗?”
闵疏垂头不语,看起来委屈中带点懊恼,他闻言抬头去看梁长宁。
梁长宁对他招手,闵疏不动,梁长宁叹口气:“过来,青天白日,你怕什?”
闵疏犹疑地看他眼,慢吞吞站起来,赤足踩在地毯上挪过去。
“输在心气上。”梁长宁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压在自己腿上坐着,说:“暨南太重,你不敢输。处处谨慎就只能处处受制……你委屈什?”
梁长宁把他脸扳过来,盯他片刻,把手里刚剥出来栗子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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