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轻轻笑,低头点燃书房蜡烛。
窗户透出朦胧光,投下闵疏影子。灯闪两下,闵疏轻轻吹灭烛火。
文沉余光瞥见,脚步顿,转身绕进书房。
作威作福。容儿白日受惊,如今睡。等他睡醒,你再跪在这里给他叩首谢罪,否则就把你娘那个病秧子抓来替你,两条路你自己选罢。”
她说完不再盯着闵疏,只叫人把文容两个丫鬟拖进来,怨恨道:“今日儿被这贱种推进湖里,你们两个背主奴才竟然贪生怕死不敢下水!既然如此也留不得你们,来人!打她三十大板,打完送到纯山庄子上去!”
她目光阴冷,说:“你们可别记恨到头上来,要恨就恨这个贱种,竟敢欺负容哥儿。”
那两个丫鬟自是哭叫求饶不已,纯山虽然离主家不远,但那几个庄子都是要下地做苦力。习惯富裕生活丫鬟怕就此死在庄子上,爬着抱住大夫人腿,又被护卫踩着手臂拖开。
那夜闵疏被人压着看完刑罚,丫鬟腰臀被打成堆血红烂肉,他最后连胆水都吐不出来。
事情太久远,闵疏已经记不得后来文容是怎踩着自己头往脸上吐口水,他只恍惚地记得那天雪,落到脸上到时候带着点刺骨痛。
小厮气喘吁吁跑进来,急促地说:“夫人!宫里……宫里大人说,太医院值守太医被长宁王叫去,腾不出人手来!”
闵疏轻轻挑眉,又听大夫人急道:“长宁王叫太医做什!他府上不是有单独太医吗!”
里头丫鬟推门出来,高声道:“大人!公子醒!”
众人急匆匆进房,只有文沉独自落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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