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长宁哪儿能有什便宜货?俩人选半天,最差
他其实不喜欢腊梅,但偏偏梁长宁这王府里头种许多,香气扑鼻,沾上就许久不散。
丫鬟暮秋跨进来,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王妃身边贴身丫鬟来,说前日来给王爷请安,有枚玉佩落。”
闵疏前几日病中,成日困于塌上,但也知道这安鸾殿来些什人。
文画扇自嫁进王府之后,就没来过几回,偏偏还要说自己掉枚玉佩在这里。
闵疏垂下眸子,知道她这是要见自己意思,“知道,你且去告诉王妃娘娘,这枚玉佩正好被拾到,稍后就亲自给她送回去。”
闵疏知道他又在说些不正经东西,笑着假装听不懂。
梁长宁知道他贯会装聋作哑,也不气恼:“可没拘着你,只条,出府报备。”
闵疏挂起乖巧笑,看着他掀帘子走,才小声嘀咕道:“……没拘着,倒是别来折腾啊。”
梁长宁人已经走远,声音还能传过来:“本王听得见!”
闵疏立刻闭上嘴,又开始咬他筷子头。
?”
闵疏知道他还是起疑,也不敢再多言。话说到这里,梁长宁要是还没脑子,那他还不如早日谋求退路,投靠老师去。
梁长宁扬声对外:“来人!”
守在外室丫鬟掀开帘子跪进来,福身问:“王爷何事吩咐?”
梁长宁扣扣桌子,语气不悦:“药呢?”
暮秋是长宁王指派过来,说是服侍他,其实心里并不把他当真主子,“是,奴婢这就去禀告王爷……大人病体初愈,奴婢陪着大人过去吧?”
闵疏笑笑没说话,是个顺从意思。
他如今身在屋檐下,万事能顺则顺。反正到时候谈话内容也会写成文章搁在梁长宁书案上,倒不如干脆表个好态度,也能叫他对自己放松点看管。
闵疏这几日算是摸明白,长宁王这人颇有些吃软不吃硬脾气,顺着他来能送快些,逆着他来也改变不什结果。
闵疏身上拿不出什物件儿来,就叫暮秋从梁长宁私库中挑块便宜点玉佩带上。
下午时候出太阳,丫鬟端着点心进来问:“今天天气好,闵大人要去花园逛逛吗?”
闵疏摇头,单手握着书卷,斜倚在床边道:“不去。”
花园有什好逛。
闵疏目光望出去,看到院子里盛开两枝腊梅。
香得烦人。
这贴药按医嘱是要饭后即刻服用,方才耽误好半天,早就过服药时辰。
丫鬟愣愣,反应过来,即刻道:“回王爷,闵大人这帖药已经吃,今早上府医来请脉,说是病情缓和,该换方子,如今这副新药是日次,睡前用,搁在小厨房里,还没煎呢。”
梁长宁望眼闵疏,问:“病情缓和?怎瞧着你还是副病痨鬼模样?”
闵疏微微笑:“许是很久没下床走动,所以看着虚些。”
梁长宁嗯声,点头说:“这话倒是对,也觉得你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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