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受伤。”郑殊强调道。
“所以呢?”
“你得注意点。”
这语双关简直把俞斯年给逗笑,他抬手敲下青年脑袋,“都受伤还不老实,进去。”说着就把人推进浴室。
*
俞斯年眼神暗暗,警告道:“郑小殊,又招惹。”
谁招惹谁啊,明明是这人先动嘴。
“走吧,给你洗澡。”
俞斯年打开里面花洒,回头把郑殊扒个精光,正准备把自己衣服也脱掉时候,郑殊说:“要不,自己洗吧?”
手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打湿不。
郑殊乖乖地把脸凑过去,有些不死心道:“真呀?”
“嗯,不过不严重,以后甜食少吃些。”特别是大晚上奶油蛋糕,这位不蛀谁蛀?
俞斯年给他擦干净嘴边牙膏沫,又仔细地洗脸,瞧着这白净清爽透着红小模样,特别讨喜。
“那不行,就喜欢吃甜,怎办?”
俞斯年想想,微微低下头凑过去,然后口封住他。
是只手,不是两只。
见俞斯年犹豫,郑殊斜睨过去,“干嘛,刚才还说要无微不至地照顾,现在刷个牙都不行?”
“怕刷不好。”俞斯年说。
“没事,你让张嘴就张嘴,你让龇牙就龇牙,可配合。”
看来郑少爷是铁心准备往瘫痪上碰瓷,既然这样,俞斯年就不客气地捏住他下巴,微微抬起来说:“不舒服就说。”
第二天,在经过系列检查之后,俞茴雅被俞斯年接回家里。
埋三十多年疑问虽然以惨烈方式撕裂开,让她时之间难以接受,但只要没有彻底垮
俞斯年自顾自地脱掉衬衫和西裤,“你不是连刷牙都不行吗?后背洗得到?”
“洗不到,但怕你控制不住。”
俞斯年嗤声,“还没那禽兽。”
那可说不准,刚还对他动手动嘴呢,郑殊眼睛滴溜溜地转,特地往俞斯年下面瞄。
俞斯年有些看不懂他眼神,总觉得带着钩子有点闹人,“你这是希望对你做点什,还是不希望?”
郑殊被动地接个湿湿露露吻,迷迷瞪瞪地看着男人,“干嘛忽然占便宜?”
俞斯年用拇指拭去郑殊嘴角湿润,低声问:“够甜吗?”
那是相当甜,甜到心坎里去,郑殊心说这人还挺会。
他微微红脸,眼神却飘忽下,舔舔唇道:“好像没尝出来,太快。”
要不,再试试?他又嘟起嘴唇。
“嗯嗯。”
左下三十,左上三十,右下三十,右上三十,然后表面牙缝在上下上下,通下来倒也不难,俞斯年把杯子递到郑殊嘴边,后者含大口,咕噜咕噜吐掉,这样来回两下后,美滋滋地对着镜子张开嘴,端详细看,“牙真白!”
俞斯年幽幽道:“但里面蛀牙。”
“怎可能?”
“刚才发现左边大牙有黑点。”俞斯年取下毛巾,浸湿然后拧干,“给你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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