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点头,“是,有些画保存得不够好,会有损伤,也需要专门请人修复,都是夫人留下得意之作,二十多年,就怕有不小心弄坏,们也难以察觉。”
“那未免太可惜。”俞茴雅说。
“所以就辛苦妈下。”郑殊笑眯眯地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
俞斯年回家时候,艾玛订下油画套装已经送到。
郑殊正跟秦伯起拆装,见男人走进来,他朝俞斯年眨下眼睛道:“动作还挺快。”
“想送已经很久。”曾经在俞茴雅情绪稍微稳定时候,俞斯年也送过画具,但很可惜,最后下场总是被毁在垃圾堆里。
而现在,他看着笑眯眯母亲,心情跟着愉悦起来,趁着没人关注,对着郑殊低头就是偷亲口。
点。
那些黑色线条缠绕在空中像片乌云,又好似只无形手,伸向地上唯鲜红笔,看着非常压抑,仿佛有种心脏被遏制感觉。
然而再仔细看,地上灰黑褐土中又点缀着绿意,那是很朝气富有生命力绿,沁着嫩黄,宛如枝头芽,直接让整幅画从绝望窒息中挣扎出来。
俞茴雅原本只是粗粗瞥,现在越看越喜欢,觉得这幅画于她心境非常契合。
莫沁跟伙伴们互相看眼,说:“您眼光真非常独特,这不是们画,而是位老师画。”
郑殊蓦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俞斯年已经人模人样地站直身体,只是没人注意手指依旧带着小心思,轻轻地勾缠他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俞茴雅身边,陪着母亲说话。
郑殊摸摸嘴巴,心里吐槽声装相,对秦伯说:“三楼最东边那个游戏室原本是妈画室,回头稍微改改,重新装修给妈当画室用吧。”
秦伯答应,“好,明天就让设计师过来瞧瞧。”
俞茴雅哭笑不得,“只不过去参观次画展,你们就得搞出这大阵势吗?”
“这阵势还叫大啊,不就改造间屋子买点工具嘛,都是小意思。妈以后要是当画家,得举办得比今天更隆重。”郑殊说着,忽然记起来,“除这房子里挂以外,妈其实还留下不少画,就放在储藏室里,妈,要不您帮着照看下,这些们都不懂,每次都得定期请专业人士过来也挺麻烦,是吧,秦伯?”
“这样呀……”俞茴雅微微有些遗憾,正要放回去,莫沁却说:“如果您喜欢,可以将它带走。”
俞茴雅迟疑道:“可不是你们老师作品吗?”般这说,便是只用来欣赏,不出手意思。
“没有关系,秦先生说在谁手里无所谓,有人喜欢就行。说实话,这幅画们也很喜欢,但是跟们风格太过迥异,所以也不知道该拿它怎办,埋没可惜,挂上去又显得突兀,所以们才放在角落里,若是有人喜欢话,将它带走就再好不过。”
“妈,那就拿走吧。”郑殊劝道。
俞茴雅没再推辞,“好,那就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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