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道:“不需要弥补。”只要付出应有代价就可以。
“这
“其实原本不知道这件事,但你舅舅打着你名义向谢老爷子要大笔财产,这才让小姨发现端倪,引出二十多年前那场所谓医疗事故。”
齐宇峰刚从医院查到这个真相时候,不得不说是震惊。他虽然见到谢章机会不多,但直以为只是个故作清高伪君子,凭着张脸,哄得王家姑娘团团转,才答应给他做续弦,但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家,bao犯!
“原来,事故是有,却是谢章手造成,直在想,伯母究竟有多绝望才会出重症监护室就连夜带你逃走。”齐宇峰目光凝望着俞斯年,带着丝丝心疼,“这些年,你们过得太辛苦。”
想着谢博文随意双鞋,顿饭,次聚会,都是常人难以想象数字,可同样作为谢家少爷,俞斯年生活可谓朴素到拮据,单调到无趣。
前面话,俞斯年不予评价,但是后面,他纠正道:“不辛苦。”
“挑重点说,不想听废话。”
这是他对下属要求,也意味着校友情谊已经荡然无存。
桌上都是这家饭店招牌,不管是口感还视觉都是绝,但依旧都是完完整整,特别是最中间那道鲜鱼,白肉被滚油浇灌绽放,撒着葱花,鱼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可惜无人理会。
既然俞斯年知道他是博勤集团齐家儿子,那自己跟谢家二太太关系也清二楚,齐宇峰也没必要再卖关子,于是开门见山道:“你会回谢家吗?”
俞斯年笑笑,眼中讽刺镜片都挡不住,若是郑殊在这里,肯定会怼句,关你屁事,住海边吗,管那宽!
郑富源每年都会往他卡里打入不少生活费,完全支撑起他人际交往,虽然嫌少有时间关心他生活和学业,但每次通话总是嘱咐不必太克制。
只是他自己无法理所当然地享受他人慷慨和善意,所以才勤工俭学,尽量节省,这不是故作清高,因为他觉得踏实。
他不参加各种聚会和活动,不是没钱,更不是自卑,而是无聊,所谓拓宽人脉,增加眼界,不过是给不懂责任男男女女吃喝玩乐借口而已,他宁愿泡在实验室里,替导师蹲守组数据,也不想参加那些灯火酒绿,听摩托汽车马达噪声皱眉。
但这些话,他没必要说,因为齐宇峰不会理解。
“斯年,很矛盾,方面,那边是小姨表弟,至亲,很清楚你若回谢家,必然会伤害到他们利益。但是另方面,这是谢家欠你,合该有你份,他们应该弥补这些年对你们亏欠。”
不过这不是他方式,他更喜欢委婉点,“你可以先说说你立场。”
他立场?
谢家没动静,王家也没反应,却是齐家儿子先来探消息,这就有点微妙。
齐宇峰犹豫片刻道:“你和伯母消息,没向任何人透露。”
俞斯年点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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