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看看,建议道:“感觉推你那个更稳些,号脑袋似乎要掉下来。”
然而郑殊口拒绝,“不要。”
“为什?”
“每次都是靠近你,能不能你主动回?”郑少爷理直气壮地问。
还能这算?俞斯年表示无语。
然而没想到,他还有拿着铲子冒着雪,陪人在外头堆雪人时候。
“这是你,号雪人,这是,二号雪人,你同意吗?”
郑殊带着耳罩和帽子,裹着厚厚羽绒服和围巾,只露出双眼睛,举着铲子点点两个并排雪人。
俞斯年看看,评价道:“感觉二号看起来更大点,这不符合实际吧?”
“这是家庭地位象征,你有意见?”
郑殊听,眉毛都扬起来,“这早,你是准备来擦画吗?放心吧,卧室里没人补,早就消失啦!”
不知为何,俞斯年听到这话突然觉得有点可惜。
“只是想见你。”他说。
郑殊闻言呆愣下,似乎没听清,“你说什?”
“想下班。”
玩时候,妈突然过来帮补上。”
镜头切换回来,郑殊看到俞斯年微微愣,于是笑道:“斯年哥,你真笨,这是在雾气上画印子,条线是会慢慢消失,妈看忙活半天,这边画完,那边消失,不忍心之下才顺手帮把线条重新描上去,这来二去,不就起玩吗?这行家出手,就知有没有,水平下子高出两个档次,看看她,再看看,唉,这就是差距啊!”
原来如此,竟然就这简单。
俞斯年看着镜头前朝他笑嘻嘻青年,心底忽然好似开个口子,有暖流泊泊涌出来,浸润着整个心脏,又酸又甜,让他想哭又想笑。
他忽然想起俞茴雅话,心有阴霾人总会被阳光所吸引。
“当然,你不铲过来也行,回头回房间,那就自觉点补上。”郑少爷永远有层出不同想法,让人招架
那哪儿敢有?
俞斯年点点头,放弃争辩,“行,你说算。”
郑殊踩着雪地靴,绕着这俩雪人,似乎有些不满意,“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不够亲密,本来想把他们双手合成个爱心形状。”
俞斯年嘴角抽,“阿殊,这是雪,不是橡皮泥,恐怕凹不造型。”
“是说,所以他们离太远,斯年哥,把你那个推过来点。”郑殊指挥道。
“不,下面句。”郑殊紧紧地盯着俞斯年,“你别告诉你忘,那会生气,哄不好那种!”
俞斯年看着他紧张样子,于是又说遍:“想见你。”
他微微笑,然后挂视频,接着立刻关电脑,收拾东西,背上背包就离开办公室,脚步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
俞斯年自从进入职场之后,就以成熟稳重自居,对任何幼稚行为敬谢不敏。
这不仅说是俞斯年,也指俞茴雅。
而郑殊就是他小太阳。
“阿殊。”
“嗯?”
“想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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