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原主,但他俩记忆已经融合在起,分不清谁是谁,想想被欺骗感情进而骗钱骗家产骗个家破人亡,这恶劣,郑少爷睚眦必报,肯定要给点颜色看看。
俞斯年得到肯定答复,听着那头气呼呼声音,只能温声安慰道:“好,别气,如你所愿,个个都辞职,你继续睡吧,先工作。”
“哎,斯年哥,等等。”这好不容易来通电话,哪能随便放过,郑殊急忙喊住人。
“嗯?”
“那个,没给你添麻烦吧?”郑殊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露出惊讶,艾玛看着办公桌上那朵开晚上玫瑰花,不知为什突然很想笑,她继续说:“说来这还是您让他来找,本想跟您汇报这件事,不过您说只要不损害公司,跟您无关就没必要汇报。”
好不容易跟郑殊缓和关系,出于基本信任,俞斯年记得他确这说过。
那……他大概明白发生什事,不过还是得确认下,俞斯年拿起手机给郑殊打个电话。
嘟嘟响好几声,才听到那头传来迷迷糊糊声音,“斯年哥?”
早上9点,在般社畜开始卑微而无奈地工作以赚取面包时候,躺着数钱郑少爷显然还处在睡眠时间。
俞斯年愣,顿时失笑道:“怎会这问?”
“虽然他们不是东西,但毕竟是万煌员工,是你手下人,叔伯们好像还担任着重要工作,万有什要紧事,这突然让他们自己离职,会不会反而让你难做?”
这种善解人意话,总会给俞斯年个错觉,这不该是从乖戾郑殊嘴巴里说出来,但不得不承认,却是最动听,也是他最想听。
俞斯年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显示器旁边那朵玫瑰花上,虽然经过晚上放置,但有水分补充,花瓣依旧娇艳美丽,他心情愉悦地笑笑,说:“没有麻烦,反而要多谢你。”
自动离职,公司连个说明都不需要给,不需要扯皮,群碍眼蛀虫就此消失
手机里传来细细索索声音,郑殊大概摸到床头手机然后放进被窝里听,还加个困倦哈欠。
若是般下属这个时间点还在睡懒觉,俞斯年会考虑还要不要继续留用,但面对郑殊,想到昨夜这小子陪着自己加班那晚,表现相当良好,内心深处产生丝内疚,他清清嗓子,长话短说道:“打搅你,不过今天早,你大伯,四姑,五叔他们忽然递辞呈,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郑殊脑子还处在浆糊中,糊着眼屎眼睛眨眨,白日光影透过窗帘缝射进来,让他眼前产生片五颜六色茫然,“啊?”
俞斯年往面前看眼,只见两个部下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多余表情,于是耐着性子又问遍。
这回,郑殊听明白,他翻个身趴在床上,对着手机愤愤道:“那是,这些混账从身上拿多少好处,居然还敢这算计,能轻易放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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