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帮忙是他,不干活也是他,耍人玩呢?
不过伸头刀,缩头刀,郑殊滚刀肉当惯,心态只要摆得够烂,就没什怕,他站起身走过去,心说反正他就不是干实事料,俞斯年得认命。
他走到男人身边,正琢磨着该怎开口,既让后者死心,又显得他没那无药可救之时,只见日理万机俞董忽然拉开抽屉,说:“能用吗?”
嗯?
郑殊低头看去,只见抽屉里面赫然躺副耳机,还带着包装,显然从来没用过。
虽然俞斯年说过不懂就问,但很可惜,郑殊表示他全不懂,那23页文件就跟天书样,爬满专业术语,正肆无忌惮地嘲笑这只九漏鱼。
就算没那些术语,枯燥无味也没有让人读下去欲望,点都没有!
郑少爷悲愤地抬手拍在自己脑门上,很想闭上眼睛百,让自己嘴贱,让自己故作体贴!
这份安静不知过多久,当俞斯年抽空抬头时候,就看到郑少爷正撅着嘴,将笔夹在鼻子下面玩,脸上还做出各种奇形怪状表情,拿着手机用自拍镜头左右欣赏。
有些人天生就不是上进料,大少爷能安静地在办公室里自娱自乐,而不是打搅他,俞斯年觉得自己该知足,别,不能强求。
下午2点,约跟丰裕线上会议,时间比较急,若是们准备不充分,很有可能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合作项目,谁能掌握话语权,利益谈判时候就是大优势。”
明白,感情这年头赚起钱来争分夺秒,任何个壮大集团公司都是其中佼佼者。
郑殊机械又沉重地点头,感觉瘦弱肩膀忽然承受超出范围压力。
他欲哭无泪,垂死挣扎道:“斯年哥,怕做不好。”
“没关系,不懂可以问。”
他默默地抬头,唤声,“斯年哥……”
这是啥意思?
俞
“阿殊。”
冷不丁这声,玩得不亦可乎郑殊忽然浑身个激灵,鼻子下夹很久笔终于掉下来,吧嗒声发出脆响。
被抓包开小差,郑殊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脸颊,赶紧抓起笔以标准做作业姿态保证道:“现在就做。”
然而俞斯年却道:“你过来。”
啥?不会生气吧?但郑殊看着自己空白表格,又沉默下来,似乎也该生气。
俞斯年轻轻地拍拍郑殊肩膀,不容置疑地回到自己办公桌后坐下,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异样光,也遮挡他带笑眼睛。
郑殊麻着爪子抓起笔,学渣味十足地拿着笔杆戳着脑门,脸茫然地回头看他。
俞斯年抬抬下巴,难得露出鼓励笑容,冷峻脸顿时如冰雪消融,仿佛春风拂面。
好看是真好看,但郑殊却不敢多看,他挠挠后脑勺,重重地叹口气。行吧,反正也没事干,帮自己老婆有啥不乐意,更何况这还是他家业。
于是,整个办公室除纸张翻页和笔头滑动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细细索索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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