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伯摇摇头,没再多说什,转话题道:“既然少爷这决定,就安排下去。”
郑殊眯起眼睛看他,“秦伯,有什是你家少爷也不能知道吗?”
秦伯失笑,“您多想。”
“行吧,你不说,就不问,不过有件事让你去办。”
其实俞斯年也想借此机会离开郑家吧?
也是,再任劳任怨人,摊上这样个结婚对象,也会想结束这段怨偶般婚姻。
危机很大,郑殊要是不用点心,真会失去这棵摇钱树。
“想很清楚,夫妻之间最重要就是坦诚,而最能体现诚意就是将自己财产双手奉上,家斯年哥不缺钱,但就是要让他知道,心里想着他,绝对信任他,以他本事,只会替好好打理,钱生钱。所以这不是吃亏,而是高瞻远瞩,占大便宜。”
郑殊张开手掌,手指有力地抓,副尽在掌握之中模样。
当家,所以想怎败就怎败,就算败光,也没人把赶出家门。”俞斯年最多离婚自己出去单干而已。
“少爷说笑。”
郑殊心说这可不是玩笑,要不是他穿过来,原主这波把俞斯年赶走之后,连最后个给他兜底人都没有。
没过两年,东骗个,西骗点,偌大郑家迅速土崩瓦解,他又不懂管理公司,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等到被男主攻天凉郑破,原主除身债,无所有。
“再大再稳再豪华船,被个草包掌舵,迟早得撞冰山沉没。钱放在手里,除嚯嚯完,造人惦记,也不会有第二条路。秦伯,连林夕都能给得这大方,家斯年哥难道不值得吗?”
“您说。”
“找人暗中盯下林夕。”
秦伯愣,接着点头,“好。”
然而秦伯却摇头叹,“没那麻烦,只要少爷不提离婚,俞先生是绝对不会离开,您放心。”
秦伯说这句话语气太笃定,让郑殊愣愣,回头就问:“为什?”
“他答应过您父亲,定会好好照顾您。”
“就这?”郑殊无语,“这也太没说服力,那对待他,他能留四年已经仁至义尽,难不成还得搭上辈子幸福?老爸究竟给他什好处?”
“不是好处,而是……”
再说也不是全都给,郑家资产还在自己名下,万煌集团股份所属终究也是他,俞斯年能代持,却不能带走,既然如此,还有什不放心?
这话秦伯无从反驳。
“给斯年哥卖个好,让他知道决心,打消离开念头。”
昨天太混乱,郑殊没想明白,但是觉睡醒之后,再回顾原主跟俞斯年这场离婚风波,就品出其他味儿。
虽说有原主逼迫嫌疑,但以俞斯年手段,想要在闹大之前按下这俩只跳起来蚱蜢,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事,结果直放任着不管,甚至惊动公司高层,以至于最终被迫无奈答应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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