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燕亭反应迅速地把他抱
起来，凌度没受住“啊”
声，陆燕亭安抚地摸摸他
腺体，表情有些许言难尽。
凌度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此番真心实意心甘情愿地又“啊”下。
“你哪里找师傅？”凌度回手小心碰碰四分五裂镜面，镜中倒映出他们相对懵然支离破碎脸：“投诉他。”
陆燕亭欲言又止。
凌度让他：“说。”
凌度手指放在纽扣上，几经挣扎后又松开。
算，不要。
八点整，陆燕亭准时用钥匙打开房门。
凌度表情凝重地坐在沙发上。
屋内没开灯，陆燕亭拎着盒蛋糕跟他说：“给你带点回来。”
“处死过不计其数小白鼠和牛蛙等等活物，培养百十来种菌株，你别看它现在这
白，上面沾到人类肉眼不可见有害微生物是庞大数字，
绝对不可能穿着这个跟你……”
凌度深吸口气：“你别这样看着，你就算再跟撒娇也是不可能。”
“真……”
“真不可能，不可以，别想，你换个生日礼物。”
…………
跟他碰下唇：“怎？”
陆燕亭张嘴含住他唇珠，不说话，只越亲越深。
薄荷味信息素蔓延开来，凌度才有点反应过来，浑身发软地推开他：“不行。”
眼见陆燕亭又要亲上来，凌度紧急叫停：“你、你生日快到，想要什礼物？”
陆燕亭被他按着额头，没办法如愿，闻言睁大眼睛，低下头看看。
陆燕亭就说：“也……没那用力吧？”
凌度语气谴责：“很用力，非常用力，下次注意。”
将蛋糕放到桌子上，陆燕亭走到墙边打开灯，声音困惑：“怎不开……灯？”
最后个字被诧异音调吞到嗓子眼里。
凌度破罐子破摔，对他勾勾手指：“生日快乐？”
……………
耳边清脆声音传来时，凌度以为是高/潮带来错觉。
凌度盯着镜子里自己，很想把最上面那颗头开个孔挖开看看里面是进什水。
不然他不可能去学院里交个报告要求申请件全新实验服，然后放洗衣机里消毒洗三遍现在再穿到自己身上。
脸呢？清白呢？凌大教授？！
陆燕亭出去跟裴挺过生日去，发消息说自己八点钟回来，他找借口避开聚会。
离八点还有十分钟，他尚有时间换下这身衣服。
凌度不解地皱着眉：“什？”
陆燕亭就用手指勾起他实验服领子，声音越说越小：“穿着这个……”
“陆燕亭！”凌度终于明白陆燕亭这路反常是为何，明明易感期也不是最近，怎还火急火燎，凌度咬着牙气笑，坚定道：“绝对不行。”
陆燕亭有点委屈地眨眨眼。
凌度用力把人推开，把刚才被弄乱领子重新翻过来，决定好好讲道理：“你知道，穿着这件实验服都干过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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