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看向倒在地上
人，陈郁竟然坐在旁边用力拿脚蹬
下动不动“尸体”，嘴里骂句“死孩子”。
只有贺宜年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他人异样，急得眼泪飚出来：“裴、裴挺！你说话啊，你、你醒过来，
什
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真吗？”裴挺听话地睁开眼，兴奋极：“你说，不能反悔啊！”
贺宜年噙着满眼要落不落眼泪跟脸轻松裴挺面面相觑，沉默许久终于崩溃地学着陈郁脚踹到裴挺身上：“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
“他穿防弹衣。”陆燕亭凑到凌度耳边解释，“装，按着那老六时他还暗中给眨眼。”
“去死吧！”紧随而来是突兀枪响。
这声出乎意料，凌度愣愣，乱七八糟爬上股心悸——地上还躺着个“老六”！
敌人都被制服，但昏迷老六被遗忘在角落，所有人都松懈下来之时，他却在身上藏把枪。
没人想到他在此时醒过来，凌度仓促转头，个人已经挡在身前。
“裴挺！”凌度呼吸滞。
机会见到亲手杀死他们凶手。”
“他枪法很好，就派他去两枪解决凌文衫和度秋，本来是想放他走，就是没想到……他信息素也很好用，又舍不得放他走，最后硬生生抽干信息素，尸体切碎往后山埋，方便快捷，你是不是还应该感谢，帮你报仇……”
压着李蒙士兵嫌他废话多，肘打在他腹上，李蒙就说不出话来。
“带走。”带队长官吩咐。
士兵压着两人走下去，凌度听着那个动手之人最后下场，许久，捂着眼笑。
“这这这……啊，不是，闹着玩你别哭。”裴挺被贺宜年眼泪吓得不敢说话，只好寻求场外援助：“学神你快来劝劝他，要不是你跟说学学什‘帮人挡子弹正确姿势’，哪能因为学不好直接穿防弹衣！”
陈郁气不过又踹脚：“不穿防弹衣你还有命搁这耍滑吗？！临时就能搞到这件
“砰砰砰——”老六直把弹匣打工才扭头啐口唾沫，“呸！上赶着找死！”
陆燕亭飞快上前踢走老六枪，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大喊大喊逮人逮人。
凌度刚想靠近，另个人推开他冲到前面，定睛看是陈郁。
贺宜年紧跟在陈郁后面，凌度被两人人扑棱险些摔倒。
还好陆燕亭及时发现回来扶住他，捏着他胳膊摇摇头。
陆燕亭默默抱紧他。
林中人声仿佛都渐渐走远，没人来打扰他，切尘埃落定，逝去人却再也回不来，他说用尽全力还他们个真相，真相在凶手口中竟如此轻描淡写，甚至连动手人都死。
“你跟他才不是类人。”陆燕亭有点不忿地说。
心中莫名沉郁和空旷突然就随着这偏离重点莫名其妙话起散。
凌度好笑地松开手，眼眶红圈：“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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