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万无失,只要够努力,就没什做不到。
但原来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遵守着她那套天真规矩。
再后来,她就失去意识。
她醒在第二天下午五点,三楼陌生房间里,候选人决赛停止在小时前。
她丝不挂,空气里弥漫着自己和另个人信息素气味,后颈腺体处传来阵阵密密麻麻疼痛。
她被人永久标记。
和衣服起落在地上手机第三次响起,梅立捡起衣服穿上,点开手机,看到十几条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她父亲。
吃完晚饭,天色暗下来,她从角落自动贩卖机里买瓶饮料,上楼打算回家睡个好觉。
二楼到三楼楼道灯坏,很久没人来修,她跟物业反馈多次,物业电话里说着“好好”“明天来明天来”,明天却从来没有来过。
等她比完最后场,定去物业大楼跟他们好好说说,虽然她以后不住这里,后来人却还要用这间房子。
她房子在四楼,梅立经过三楼时,发现直没有住过人三楼房间今天突然亮起灯,照亮她今晚上楼路,难怪刚刚走时候,感觉楼道里面没有之前那暗。
门开着,梅立没有不经主人同意就向里面看,只在外面跟新邻居打个招呼:“你好?谢谢你灯。”
见电话没人接,梅父似乎是知道女儿要早睡,打几条没有再打,昨晚留下条“晚安,女儿加油!”讯息就停下轰炸。
剩下未接电话都是今天打。
梅立点开分钟前未接电话回过去,梅父立刻接通:“怎这晚才接电话啊,表现如何?是不是很好!就知道女儿定可以!”
“爸……”梅立轻声说,“表现得可能不太行……”
“啊?”梅父愣下马上道,“没关系没关系!下次再来嘛,不急不急,咱机会多是,不差这次……诶诶诶?怎哭呢?别哭别哭,就次比赛嘛不要咱是他们损失!乖女儿别哭别哭……哎呀你现在在哪里,定位发给,去订票!”
无人应答,梅立就打算继续上楼,身后兀地传来不轻不重脚步声。
从新邻居家中传出,应该是新邻居听到她声音出来看看情况,梅立高兴地回头:“你……”
她嘴忽然被人用力捂住,没等她牙齿咬下去,股刺鼻味道迎面而来——是致晕性药物。
视线渐渐模糊,片混乱里,她看到那个叫贺擎宇男人,手里抓着个喷雾,肩膀靠在斑驳楼道墙上,对她晃晃手。
旧墙皮本就不结实,被他蹭下来,贺擎宇立即发现,快速远离墙面,嫌弃地拍拍胳膊碰到墙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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