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亭注意到他
动作，捏住被角问他：“去哪？”
“实验室。”凌度说，“迟到
。”
“没迟到。”陆燕亭说，“你请假。”
凌度拍拍脸，思考后笃定道：“
没请假。”
“帮你请。”
可陆燕亭上辈子早已给他答案，甚至从未让他发现过。
陆燕亭对他如指掌，他却并不关心陆燕亭患着信息素紊乱，是付出什
代价，才能在军方闯出
片天地。
凌度闭眼，低头轻飘吻过每处细小结痂伤口。
“碗……”陆燕亭小臂肌肉绷紧，霎时硌嘴起来。
“明天唰。”凌度去寻他唇。
“陆燕亭……”凌度声音抖下，“你做这多菜，自己闻得到吗？”
“还好。”陆燕亭见瞒不过就随便他看，但是开口岔开话题：“过两天发现就好，你就看不出针眼。”
“你以后都靠打隔离针度过？”
隔离针是临床特效药，般是怕手术医生被病人信息素影响，特定隔离嗅觉，但精准性不是特别高，其他感觉也会受到不同程度影响。
这是受管制处方药，使用不当会给嗅觉造成永久性损伤，需要专业医生操作。
尝试炒菜，根本看不出菜长什样。
现在他能认出来桌上有茄子，西红柿，甚至是鱼肉，肉都能看出肉样子。
都是他喜欢菜，陆燕亭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完全记下他喜好。
“对。”陆燕亭趁他尝菜露出惊喜表情时说，“下个月不能回来，这个月开始选人进行带枪特训，要求更严格。”
凌度咬着筷子，片刻松开道：“你病怎办？特训，有人受伤免不。”
“？”凌度下床姿势已经摆好，被陆燕亭又硬生生塞回被窝，昏沉沉颗头倒回枕头上：“干什？”
陆燕亭注视他半晌，无奈叹口气：“你发烧。”
昨晚凌度身体就越来越烫，他时不查，今早人就烧起来。
“淋水怎不跟说。”还是今早那个叫杨
……
睁眼时候，凌度恍惚瞬。
不像是躺在床上，像是倒在云端，身体却如千斤重，矛盾不堪。
几点？
凌度探手摸手机，被屏幕上九点惊下，掀开被子当即要下床。
“跟学校报备情况，学校特批医生给打，没事。”陆燕亭知道他担心，轻声道。
凌度看着陆燕亭云淡风轻不当回事模样，忽而不知如何开口。
他想说，这不是次两次事，你是以后都在军方当职。
你要经历很多次腥风血雨场合。
他想问你真想好吗？
“没事，有办法。”陆燕亭说。
凌度盯住陆燕亭表情，突然道：“手给。”
陆燕亭把放在桌上手收下去，笑道：“吃饭呢，别耍流氓。”
凌度起身走过去，抓起陆燕亭搁腿上手，翻到手心，不顾他微弱反对捋上袖子，熟悉针眼,bao露在眼前。
细小针眼排列出特定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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