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
“你不是要去联防科大吗？”
凌度今天无意
疑问涌上心头。
陆燕亭从床上坐起来，垂眸盯着自己手背。
他会下决心去联防科大。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眼睛越哭越红，眼泪越来越汹涌。
直到哭晕过去，他也没发现自己忘记关
房门，而门外还有人。
陆燕亭在梦中自己抱起凌度叫计程车时候醒。
十月天气，他梦出
身冷汗。
他知道有什
不对劲。
只有去联防科大，进入军务系统，他才有机会完全摆脱陆准控制。
陆燕亭轻轻吻吻手背，闭上眼睛。
凌度太正常，正常到不正常。
他父母刚去世没有多久，旁人尚且惊呼痛心，但凌度在他们面前反应，永远稀松平常，接受所有冒犯与打量，所有审视和批判，仿佛事情已经年久日深，掀不起巨大波澜。
可他明明才17岁。
梦中那个跪在玄关哭到晕厥凌度，才像是个正常17岁高中生。
倘若他如今遇见凌度像梦里那样，沉默而伤痛，他不可能有勇气……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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