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况也在今晚噼里啪啦炸掉总指挥部变成没情况。
陆燕亭拿出手机,通知司机来接他,然后说:“你要去找贺宜年就去,别再拉上。”
“你要回去?”裴挺拦把,“不道歉?贺理事长都还没出来呢你就走?”
“谁爱道谁道。”陆燕亭冷笑,“早晚还得再得罪,不差这次。”
裴挺摊摊手,熟知陆家家庭环境,也不多作劝解:“走好。”
“别呀陆少爷。”裴挺知道此人秋后算账来,飞快认怂:“错还不行吗?”
“你要想追人家就去追。”陆燕亭说,“别拿当挡箭牌。”
“人家那不是对你片痴心吗,眼睛都快黏你身上看不见呐。”裴挺嘿嘿乐。
眼见裴挺没有否认,陆燕亭知道自己猜对,手指敲两下桌子:“你也知道,那是理事长家儿子。”
“八字还没撇呢。”裴挺无所谓道,“再说,讲究就是个刺激。”
毕竟他本人,确实无趣而乏味。
甚至比起凌文衫,他更怀疑自己是否是度秋亲生,否则那样个浪漫有趣母亲,怎会生出他这样孩子。
后来宴会上,凌度转圈也没有再看到梅立和李秘书,应该是进包间,和些尊贵客人单独交际去。
总会有机会。
贺擎宇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个还算“优秀”便宜儿子。
象。
登记结婚时候,如果是AO婚姻,民政局会测下双方契合度。
他和陆燕亭是离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没有百分之百契合度,因为需要容许机器百分之零点可能出故障。
基于这些先天条件,陆燕亭会选择与他结婚原因也显而易见。
“等下。”陆燕亭叫住裴挺,望着走向大门某个身影,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你去……问下凌……度。”
“你跟那学神,什情况啊?”裴挺跟着敲两下桌子,“前两天还跟说不认识呢,怎,这快就认识?”
“没情况。”陆燕亭说。
“你小子真够可以,铁树八百年不开花,开花还开三朵。手机里那情/人儿不要?”
什情/人?你说晚安他回谢谢情/人吗?
陆燕亭重复道:“没情况!”
“回来?”裴挺觑着陆燕亭脸色,“那位学神干什给你气成这样?”
“生气吗?”陆燕亭抬眼冷冷道。
“没生气没生气。”裴挺塞块蛋糕进嘴里,“脸快耷拉到地上是别人,不是这个叫陆燕亭男人。”
陆燕亭拽着裴挺到边坐下,点点他手里蛋糕:“吃,先好好吃个痛快。”
等会也死得痛快些。
他们太合适。
陆燕亭太需要他这样省心又能够提供必需帮助伴侣。
高中好感也是最轻易消散东西,见证他“真面目”,凌度相信,陆燕亭对他好感也很快就会随着时间流逝褪去。
最后回归到他们结婚时无感。
只需要点点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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